克萊奧是個極度注重容貌的精緻女人,傳統且保守,常活在他者凝視之中,她在餐廳點自己唱的歌,留意有沒有人注意到,她有着女性普遍的焦慮,甚至更為極端,她将醜陋比作死亡。

瓦爾達呈現了每個女性生來都具有的,常常對自己、男人、情感、環境進行質疑,怕被點評,渴望能力被認可,所以我們能在克萊奧身上看到自己。女性每跳出以上的一點都需要勇氣和膽識,比如片中開出租車的女司機,克萊奧問她“你晚上不害怕嗎”,她說“有時有點危險,但我很喜歡”“怕什麼”;克萊奧問到做裸體模特的朋友,為什麼她不介意給雕塑師們當人體模特,她說:“我的身體讓我感到快樂而不是驕傲,他們眼中不僅僅是我,還有形狀、概念,仿佛我不存在,就像是在沉睡中,而且還有報酬”

癌症的恐懼籠罩了克萊奧,這兩小時裡不管是哭是笑,她的神情裡總有一抹即将傾塌的絕望,到最後一秒,才退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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