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人士的暮年
他的工作,他的名聲,他的容貌,他的儀态
但他老了,或許過時了,或許在人群的,有所指的注視中被漠視了
他本該受矚目嗎,有那樣的,大衆的、成熟的、老男人的臉譜
有魅力,以一種自嘲的有點滑稽的像個迷失的小男孩,臉上和眼角的皺紋顯示他很聰明,他經曆了很多,隻是現在他有點累,可能會繼續累下去
那種氛圍,我注視着你的靈魂,憂郁迷離,暧昧的吸引,但我很清醒,我在克制自己不要荒唐,不要在迷失中陷進去更多,原本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一時沖動也不會是。
我們的年齡差距不就是一種多年以前早已注定的錯過嗎?當我死掉,孤獨的,有财産有家庭有剩餘價值但并不開心地死去,你還是年輕。你會遇到很多人吧,現在你的眼睛裡隻有我,不過你的生活不是,你的生命也不是
想要觸碰,想要撫摸,你的金發,你的眉眼,你嬌俏又知性的笑紋,你飽滿如水果的嘴唇。或許我隻是抓住你的腳,活力的小巧的白皙的,或許我親親你的臉頰,你的額頭,我會給你幾個擁抱。但我不會抱太久,也不會抱很多次,抱一次也要抓住時機,一次很短,也更久。我不會親你的耳垂,不會親你的脖頸。大腿或小腹可能吧,不過我想隻是出于藝術的追求
那些觀衆總想讓我們取悅他們,喔youknow,我們不會放肆,他們也休想消遣。
我們在床上過,對視,白色的床單,清澈的眼眸,隔好遠,但心靈的近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或明晰。
在看什麼呢,可能是看我們黯淡的直線人生亮了一段隧道的暖光燈吧。
…………
他“選擇”了她,在機場,他不care好多好多人,那些隻是逢場作戲,隻是過眼雲煙,他在等她,告别。他們不會在機場裡做出什麼出格的drama的行為,那隻是shout for attention。
好幸運,他們最後在日本東京的街道上相逢,是他舍不得,他覺得他們需要一個closure——好吧,所有人都覺得。啊,擁抱了,親吻了,笑着分手了。年齡,身高,閱曆,心境,在擁抱時,差異越明顯也就越小。很小很小,變成一條線,一個點。
這個場景,這個畫面,他們都會一生回味,不過是在瑣碎的miserable獨立窗前顧影自憐的時候,聽破爛的心靈電台,聽歌,什麼都不做和發呆,無意義的交談和敷衍,他們會想到這一段——
東京的迷失。那些迷幻搖滾啊,jazz啊,KTV啊,電玩啊,霓虹燈啊,自顧自的日語啊,蒸汽房啊,陰雲的天啊什麼的。
我也好喜歡,我也哭了。
然後我打下這些字,尋求一些莫須有的共鳴。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