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在前頭
一點進去這個詞條,我就首先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不舒服的原因不是看到意見與我完全相悖的評論。
而是一些刺眼,博眼球的評論。
這條高達1400多贊的熱門評論,發布時間是2月25日4點出全集在網飛沒有出全集的情況下就“未蔔先知”的對劇下定義。
而且點進去它的主頁面可以看到更多荒謬的東西,給未播出的電視劇提前打分如此騷炒作。
不是抨擊它,而是覺得此等高贊且明顯帶出明顯意圖且沒有論據評論是如何被豆瓣篩選并且被大家認同的,如同跳梁小醜,博大家一樂,大家還樂上了。
回到正題
雖然我不認同這種行為,但是為什麼會被大家如此認同這條?原因可想而知,被一語成谶。
但是從其内容本身出發,從《D.P:逃兵追緝令》再到這部《少年法庭》已經不是一個距離了,抛開題材紅利和韓劇濾鏡,是真的,他們真的拍出了,敏銳的,指出社會的電視劇。
而《少年法庭》之于韓國社會,就很好的劍指了——少年惡魔。
戲劇的沖突性
一個電視劇最基本的立足點就是其戲本的矛盾和主角們的情感審視。
在一部電視劇中,我們能看到一位嫉惡如仇,一套信尺,果斷絕情的女法官。
能看到一位堅持「人權」出于基本尊重的男法官,堅持性本善,殘存的一絲人性善的男法官。
在這樣的一個框架中,如果按照國産電視劇「不談戀愛就會死」的寫法,這樣兩位天作之合的法官肯定會在一起。
NO!
那是下三流編劇屈服于市場妥協的寫法,而《少年法庭》就像《秘密森林》那般,男女主兩者都相互欣賞,各有各的難言之隐。
Q:問為什麼車法官為什麼會想幹這行?
說是出身,童年陰影,因為被前人栽樹過,想要後人乘涼。
而對于冷酷絕情,不留一絲善意的沈恩錫法官。
于自己是一個五年前就早該死的人,在接觸少年惡魔時,隻有惡與仇視。
她把自己打造的銅牆鐵壁,刀槍不入,可是最後回到家,想起過去事時就功虧一篑。
善良的男法官,仇惡的女法官,他們兩者在戲劇之間的沖突矛盾,兩者之間的關系出發,《少年法庭》就從現代職業劇出發,就塑造和定型了兩條支線出來了。
不敢觸及之惡
有誰還記當初“百香果女孩”案,最後受害家屬退回32元,殺人者被判處死刑結束。
還記得“13歲男孩殺害10歲女孩後抛屍”的事件,最後以行兇者被判處3年收容,其父母賠款128萬結束。
有誰還記得“鹿道森”走進大海結束生命的事件,玫瑰少年一直在感同身受地盡力校園暴力。
你還記得韓劇《天空之城》惡魔老師打通關系騙取試卷的情節嗎?
而你所見的一切,幾乎能發生在我們生長的這片土地上的事,能在一部韓劇裡面看到。
01- 惡魔
能出于對孩童的好奇心就痛下殺手,會想要轉嫁責任,花錢雇傭律師開脫罪責的未成年女孩。
在法庭上大叫13歲,可以免除刑事,對自己的責任沒有一絲絲敬畏之心,忏悔之心的少年惡魔。
極其雲淡風輕,推卸責任,可以把殺人的事件畫面描繪成自己快樂的源泉。
能看到如同畜生惡魔的大人一樣,淩駕于她們的肉體。
雲淡風起的說“她出賣身體,我隻是打她,讓她清醒”将青少年兒童視為是自己洩欲的工具,沒有任何一絲對法律,孩童出于尊重的男人。
03-女孩
會看到一群校園暴力的女孩們
她們互相傷害,拳打腳踢,髒話連天,沒有一絲教養的小混混。
她們内鬥,她們逃跑,她們被打。
被傷害的人,最終拿起了法律的武器。
而受害者,是家庭遍體鱗傷,渴求母愛,隻是希望他們大人的眼光能多注意在自己身上多一點點。
04-父母
清官難斷家務事,做了22年的男法官,最後退休一個法庭案件。是去參與審判自己“笛卡爾”洩題的孩子。
為人父,是堅持心中正義,還是選擇包庇自己的孩子?
是堅持自己為官22年的信條準則,還是背棄自己的信仰?
電視劇永遠隻在抛出社會問題,而作為左右法官的沈法官,車法官,最後會錘下拿代表正義的錘。
判處兇手,逃避責任的未成年最高20年的收容。
判處未成年的13歲惡魔,予以最高的法律制裁。
判處拿未成年人開玩笑的男人于傷害罪證明。
予以校園暴力的參與者審判罪責,并且呼籲未成年人們她們其監護人自己本身也要擔負起職責。
陷入到的困境的法官父親
最終也要迎來最終道德的審判。
青少年的事,我們每個人都是經曆者,參與者,受害者,執行者。而最痛心的是每個事件都血淋淋的發生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看着,經曆着,青春就過去了。
我們設立《少年法》到底是在保護青少年,還是保護青少年惡魔。
而就像電視劇所告訴我們一樣,青少年的事。明明有的時候處分對象明明是少年犯,卻總把十字架背負在毫不相幹的人身上。
最終也是電視劇趨于的一個走向——我們要探讨少年惡,并且學會惡之必要。如同電視劇裡面每個人都不是行為上學的工具人,而是每個案件道德底蘊的審判者,他們的罪行都在電視劇最後的法官之錘敲下之前被不被定義,最後曝曬,以昭示世界,這就是少年惡,惡之必要。
每個行業都有刺頭,也要有受害者與發聲者,青少年的世界永遠絢爛且奢靡,美國有青春迷醉的《亢奮》,日本有《告白》,而中國有《小歡喜》,都很好,而最直接的是我們經曆的要勇敢挑戰惡,惡之必要。
她的意義本身是什麼?
我想就像沈恩錫在質疑李部長的報告一樣,
要當“刺頭”,
“這年頭連大學生都不會像李部長那樣做簡報。”
要當刺頭,要果斷,勇敢,去認識惡,惡之必要。
那就是《少年法庭》後面的意義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