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權導演拍女權電影就這味兒。
女人挨打可以是不停揮舞的拳頭,可以是從階梯到平地被拖着走的一路。是持續充血的瞳孔邊緣,是在畫面正中央遭受着的野豬啃咬,是一連十幾個女性掙紮着迎來槍決。
男人挨打是巧妙移開鏡頭,是另一個男人吞食面條的畫面配上棍棒音效。
“把他胳膊打折!”
(打一下)
“啊——”
太藝術了。原來人被打可以這樣拍啊。
男權導演就這樣。
社會從沒教給他謙卑反思。他自滿,他看見女權題材有崛起勢頭便想着:我定要來分一杯羹。
于是,女權的殼子下沒有女權的邏輯。以為時代背景和曆史遺留是免死金牌,大聲叫喊着女權口号,實際上填滿她的卻是無處可藏的男凝血肉。
一言不合就被扔在半路上的女人脫下囚衣穿着的是足夠貼身的内衣套裝。
女記者靠着白天短發素着臉寫新聞稿,晚上濃妝豔抹大波浪來展現所謂反差魅力。
陳可辛拍的女權片。韓帥拍的女同片。
被腌入味兒的人類是這樣的。
如果說第二十條是借着強奸情節和邊緣弱女角色集中虐女,醬園弄就是将其平等地布散到每一位女觀衆身上。
戲中的男演員個個自在地做自己,女演員就不評判了。
愛女和愛自己的人生課題本就因人而異各有進程,隻是我今後會避雷參演的片子,我想我也有拒絕被拉着倒退的權利。
#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