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以太,誰是我們生命中的以太?

岩井俊二說以太是無可名狀的感動,言語的闡述帶來割裂,而以太重塑“我們看到夕陽會覺得美好”的純粹,及其除此之外的不美好。

鋼琴聲中岩井俊二将日式青春物語,引向純粹的暴力另一維度,失焦鏡頭和DV拍攝才是生命不可控制的全部,可爛漫,可桎梏。

1.以太是綠色。

莉莉周隻是圓盤CD機中的一個歌手,而綠是青春永恒的基調。

在稻田中的蒼野之綠,蓮見成為一根禾苗,青澀之春,遍地都是各異的少年少女。在黑夜中前行,綠是螢火蟲股上的熒光,照亮一居室中雜亂的少年廢墟。在全片的霸淩裡,光影被蒙上慘綠,人物進入空虛囹圄,進入植物的自然循環。

...
2.以太是索爾之光。

筱田升的攝影機裡産生丁達爾效應,冷光的朦胧,暖光中的過曝,一切反射皆是折影。

光暈的美學,當彩色的光圈和少年少女的特寫面龐疊映,我們便看到那些光譜的存在:蓮見往日友誼的光,星野家庭的光,久野感情的光,津田紅風筝的光….當光消逝,以太作為介質徹底覆滅。

3.以太是春天情書。

和《春天情書》形成關于互聯網字幕電影美妙的互文,敲打的字節,那些文字的雛形孵化成新千禧年一個個感情的聚集地。

媒體誤識看似将叙事引向歧義,卻穩妥貼合莉莉周的存在性。青貓”就是“非利亞”,而“非利亞”也就是“青貓”。

這部純青春版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結局昭然若揭,一把水果刀在人群中刺向那個少年,又反過身刺進自己。

...

藍色以旁的顔色介入,鋪滿列車的窗框,在白色的學生制服上變成透明。

呼吸是藍色的以太。在純淨的以太中,我們呼吸着,我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