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電影充斥着導演對“倫理空間”的辯證讨論,并通過一位演員的構建及還原,合理化所有過往的叙事以及延伸出一種相當禁忌的色彩:虛無,托德海因斯在《黑水》中表現的厚重和嚴肅來到這裡變成了迷霧般的探案之路,而這個案件的真相,存于過往,證在如今,也會在未來不斷存續,至于答案,似乎依舊是那種禁忌的色彩,這種色彩溝通到我們的日常,也與每個人的公共與私密的空間界限息息相關,當你準備去界定某個電影中界限時,卻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出來每個人的界限何在,當然,這裡的每個人,也包括你自己…
很久沒有電影讓我有寫長評的沖動了,文字功底太過匮乏,隻敢在無人問津的豆瓣(單指我個人在APP上的社交空間)留下點讓我能夠長久記憶的憑證;許是我2023年最後一篇長評,由一場“還原”的破碎眼光開始…
36歲與七年級學生的結合,成了幾乎是三代人的禁忌,在一場構建自我的“表演”中被還原、被讨論,而這種禁忌是基于“父權社會”下的畸形眼光,這裡的父權不止表述具有男性特征的人,更指代一些認同這種價值觀并以此生長的女性。演員或許覺得我走得越深,她就可以明白這場“源于生活的表演”,結果這種深入,隻是時間上的赓續,正如五月與十二月的聯系,時間的真相便是“隻有輪回,絕無真相”…
“中産階級的精神危機”看到很多人去研讨這一話題,倒是覺得有趣,我們在很多電影裡都看到過這一主題的展述,遠的有《資産階級的審慎魅力》,近的有《美國麗人》,精神危機與現實産生的矛盾是在人與環境的差異感中取得某種真相的鍊接,然後通過暴力式或戲劇式的手段去完成對這個真相的解讀及結尾,《五月十二月》給了這個主題一個新的思路——“給出情緒,不予結果。賦予氛圍,不授真相”
演員與演繹本人之間的Drama程度,幾乎隻靠演員個人對本人生活的走近便可高效地完成氛圍塑造,而那段“校園講座”更賦予了這段本我與演繹之間正不斷貼合的關系,當她與她的過往發生鍊接,其實真相也就越難以捉摸,這是電影中兩位演員極強的個人魅力塑造出來的強大主觀意識…
摩爾:“喬治經常和我溝通聯系”
波特曼的演繹也在此變得更加舉棋不定,她隻能以世俗目光去溝通她内心的真相,一個想象(波特曼)一個表演(摩爾)一個體驗(男主)溝通構成了《五月十二月》的一個真相:生活必然破碎,但破碎之後的關鍵,是掩蓋掉破碎的原因,然後重建出生活的模樣,生活還會不斷破碎下去,因為真相,從沒有人完全地見過他/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