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什麼藝術與商業關系的宏大命題,也沒有區分受衆的狹隘言論,如果要讨論關于電影要有什麼的“哲學”學說,煩請系統的學習過系統在來讨論規則之外的事情。

我不自诩文青,我不會擅自給文青的概念下任何的定義,但看到許多的惡評相加,卻有了一種身在其中的,共情憤怒的體驗,什麼“中國電影要不還是算了吧”之類的論調,如果您是根據這一部的影片中的内容闡發的觀點,那我選擇支持,如果是對于影片本身的否定,那這實屬一種以偏概全的頑冥。

我是來自于音樂學院的一名編導生,說實話,這部作品某種意義上講,宏觀來說講的是大學生生存現狀,這也是很多人對于本身影片存在的誤區,但從微觀來看,這其實就是給我們影視相關專業譜寫情緒一部作品。在音樂學院上傳媒相關專業,很多人會說我們不入流,社會也不盡承認我們在這個行業中的地位或者是能力,這種來自于社會的不安全感造就了一批人群注定是遊離的,而男主所處的傳媒大學呢?某種意義來講也是如此。

系統的教育制度,錄音兩個按鍵之間的無限輪回,其實是一種對藝術的封鎖,可是我們承認,這種教育是必要的,因為如果沒有規則的限制,我們的藝術永遠隻能宥于規則,而無法找尋規則之外的事物,無法探尋新的藝術,而男主的能力,顯然已經掌握了突破規則的能力,隻是社會給他帶來的不安全感,使他處于了一種遊離的狀态,這種不安全感不來自于社會的不承認,而是所處行業的不穩定發展。像是影片所述,不入流的偶然愛好成了點擊過億的網絡神曲,隻手遮天的攝影師掌握着影片的生殺大權,我們不明白藝術究竟怎樣才能服衆,即使我們知道有些規律可以遵循,但如果能力的确到了規則之外的境界,那麼偶爾的規律其實也成了五線譜中和不上弦的那個音符,不安全感來自于“我明明,可是社會要的,我不願意”的個性死循環,我們在尋找出口,隻是我們尋求着答案,而答案其實就是那些已經存在的規律,現實,就又成了一個死循環。

我們回到影片本身,對于攝影技法的讨論及導演調度的能力方面,其實是毋庸置疑的,無論是靜态環境中人物與空間關系之間叙事的掌控,還是動态空間中人物情緒的有序發展,導演十分精準的捕捉到了這種情緒應該存在的狀态,電影一定要有主線,毋庸置疑,“沒有主線”也是電影被群嘲的原因之一,可我真的認為,情緒也是作為叙事主線的主要推動力,當然,無法共情,也就無法感受。

我還想寫些什麼,隻是家裡人睡的太早,我也要早點休息,要知道感恩,畢竟我們在規則之内,也隻有家裡能給我們安全感,可如果如左坤一樣,家裡也不盡支持,那“感恩”,也不過是規則囚牢裡滋生的被動産品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