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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殺人狂》。絕非有意,卻讓我想到很多電影,比如運鏡很像《新橋戀人》,法國文藝片中的另類,瘋狂浪漫極緻,比如色調像《堕落天使》,殺手和失語者的抒情獨白,又比如像《無恥混蛋》,毀滅性的愛,以及暴力美學。但是它終究是它,不是任何電影的姊妹篇,你可以說它是失控的,但不可否認它的浪漫。
罪惡裡尚且蘊藏着某種激情和勇氣,廖一梅說激情便與美感有關,乏味則毫無美感可言。
當米基說:我一刻的純潔勝過你一生的謊言。
像極了一百年前最優雅的人說出最驚世駭俗的話語,拜倫和王爾德式的反叛精神:
“犯罪不是庸俗,但所有的庸俗都是犯罪。”
“隻有特别之物才能留存下來。”是的,特别,就不論善惡。同化意味着淹沒,淹沒意味着死亡。
“我不僅要做一個惡棍,而且要成為一個怪物,你們會寬恕我所做的一切。換句話說,我要把你們的衡量标準變成荒唐可笑的東西。”
暴力美學的邏輯,其實是詩一樣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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