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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級的一天,後桌問我你知道taylor嘛,在去音樂教室的路上唱起了love story;第一首覺得有些好聽的歌是enchanted,那時我隻用ipod聽音樂;一段時間内接連喜歡上泰勒斯粉(無奈),于是經常在新磚日和每年12月13号裝粉絲借機聊天,其實從未有一張能一次性聽完。其餘便是畢業點歌,她高考時為她祈禱而聽的歌,22年春(竟已是前年了)被封在上海,每天和媽媽看演唱會視頻,看了很多遍金發白裙的love story現場……拍《海子》時,耕從昆明去重慶,我們在麥當勞坐了一夜,店裡放了幾十遍we were both young,旁邊一對年輕情侶睡着了,隻在音樂響起時張嘴跟唱。
直到今年冬天出早工,偶然發現style的前奏比psycho更提神醒腦,于是莫名其妙地成為spotify年度歌曲——才有了真正意義上第一首我愛聽的歌。
今天是第一次自發地感受taylor swift,在其眼神的變化、身軀的抖動、與琴鍵的接觸中逐漸進入,以緻前兩小時裡我幾乎忘記了上面所寫的所有小事,而直到All to well的十分鐘裡才一點一點地全部想起……感歎zg似乎永遠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巨星。同樣地,也許我也永遠無法真正喜歡和信任她的音樂,但無法否認當狂歡的幻覺降臨到身上時,所獲那樣簡單直接的能量注入。
表演(演下去),也許是當代人唯一可選的生活方式。謝謝你和你的音樂曾帶給我愛過的人的想象和感動!青春(其中一部分)的圓滿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