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度は今度
今は今」
影子重合在一起到底会不会变深?
对我而言重要的是,主角在疑问出现的当下开始尝试,影子到底会不会真的变深。那一刻漂浮着的疑问化为实体,化为“现在就是现在”。
主角说的“没有什么不变的东西”,也是一种不变。在追求永恒时发现一切都有限,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无限。
想起伍尔芙的《海浪》里,其中一位主角伯纳德总提到“秩序”,这种“秩序”于他而言“曾经无数次地破灭,几乎很难有形成一个完整观念的时候。它们总是破灭,总是倾泻在我的头上。‘它们会比线条和色彩存在得更为长久,所以⋯⋯’。”
而小说的最后,伍尔芙写道:“现在我要放弃了。现在我终于要放开那受到抑制的、强加阻遏的欲望,随心所欲,虚掷此生。”这种虚掷何尝不是“完美的日子”。就让“现在”“倾泻在我头上”。
“我们要驰入那冲击海岸的浪涛,驰入那白沫飞溅在天涯海角的惊涛骇浪。”我们最终要驰入时间的海浪,懂得“下次就是下次,现在就是现在”。
“完美的日子”是“Perfect days”,是复数。每天晚上入睡时的影像是不同的,完美也是不同的。而这种完美只在我们懂得每一刻“现在”时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