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ZAD不恐怖也不暴力,我们平时只是耕作、养殖,製作和维修生產工具一一对了,我们閒暇时也会下棋娱乐,也会举办生日派对,和普通人无异。
但是,谁要看普通人怎么切割木头、犁田、打铁?而每个镜头的长度少则几分钟,长则十几分钟,且镜头几乎固定不动,只是有时意义不明地zoom近。影片试图通过记录法国ZAD(保卫区)社区的日常生活(真的非常日常、巨细无遗),还原他们的真实模样,洗去媒体加诸他们身上的各种標籤,可惜这种自以为「最朴实无华」的拍法,將多少有兴趣了解的普通人拒之千里之外。我一个左胶,看了半部都想骂街。我们热爱电影,但是我们的生命也很可贵。
其实,將一个个枯燥乏味的镜头拼接成一部又臭又长的电影,又何尝不是在卖弄「奇观」?影片的目標观眾大概也不是们这些劳苦大眾,而是那些从不知道劳作是什么,物质生活无忧但精神世界匱乏的中產吧。我实在想像不到,还有什么群体看这样的电影能不打瞌睡。
比起电影本身的问题,艺术中心古天乐电影院的技术故障导致的放映延误,实在不算什么了。
到底拍给谁看?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近期热门文章(Popular Articles)
该作者其它文章(Other Articles)
吴镇宇,请你別抢了城城的风头 华哥一出场就死了,不过请各位任达华影迷放心,他会继续出场,且是重要的故事线,电影也用蒙太奇手法將他线嵌入到不用时间下的相同场景中。这一技巧在本片中运用地非常纯熟,营造出一种过去与现在跨时空对话的感觉,是加分的地方。这个一开始就死去的 ...
香港动画创作者的「小鬼」精神
《世外》其实不难懂,只要將它理解为动漫版的《济公》,你就恍然大悟了。三十年前,杜琪峰导演、周星驰主演的《济公》,故事缘起是降龙罗汉(济公)心怀眾生,指责天庭眾仙不懂人间疾苦,於是和眾仙打赌:三个被判为九世乞丐、九世野鸡和九世恶人的凡 ...
《日掛中天》:恩情难还的中式道德困境,还是西方宽恕文化?
辛芷蕾最后那一刀既可理解,又不可理解。「日掛中天格外红」,电影竟然以这样的「红」来收尾。可理解的是,张颂文最后也没说出原谅,而他这一去,辛芷蕾再也没有赎罪的机会——给他一刀,或许是对他如此惩罚自己的一种发泄,又或许是唯一能让他留下来 ...
女性的第三种出走
最后的职员表,妈妈是没有名字的,只是一个「女人」;爸爸也没有名字,只是一个「男人」。他们所代表的,即使不是传统东亚家庭里的大多数女人和男人,却也是足够典型的。在这样的家庭里成长,小丽很可能成为又一个「女人」。电影在一开始便用颇具巧思 ...
不宜细品:长安的木棉花也是《长安的荔枝》
这个故事的前提就难以说服我。皇帝就算荒谬,他要岭南的荔枝毕竟也是为了討好心爱的贵妃,必定隆而重之,派个团去岭南拿,怎会隨便叫太监找个倒霉蛋去就算——昏君反倒对这些事特別上心。即使下面的人敷衍,也不敢敷衍至此吧。你以为最后贵妃吃不上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