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浑浊的河，没有目的地流经这座城市，又带着这里发生的故事，流向远方。

一条河，两个故事，四个人。牡丹对马达的爱如飞蛾扑火，马达在失去之后找寻、救赎、至死方休，美美在马达爱的幻梦中不愿醒来，只有叙述者一人全身而退，却从未相信过爱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只有这条河见证了爱的幻灭。

从爱的幻灭到生活的幻灭，一切的无意义感在摇晃的镜头，抽离的旁白，发灰的色调中缓缓而来。牡丹马达和美美，叙述者视角下的三个人相继退场，三个故事至此暗淡下来。那些似真似假的爱情和如梦如幻的故事，好像不曾存在。像清早的水雾，只有在迷迷蒙蒙时能窥到它的意境，带到一切变得清醒和确定无疑，只有眼前那条浑浊的河永恒的流淌，带走岁月与在其中的人和事。

观众在叙述者的视角下，也许麻木于这奔流的河水，被下一段“能在阳台找到的爱情”说服，任由自己被它带走，汇入苍茫大海。

但是，大海如此平静，始终沉默，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