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少年时》
多么荒唐,多么熟悉,你听说过,因儿子模仿喜羊羊中雨伞当降落伞,而希望禁止喜羊羊;你听说过因儿子沉迷网游,而希望禁止网游。当奈飞直接整个大的,因那些incel男人宣扬违法内容,因男性违法低龄化,你本应该关注如何起诉、调查极端的残忍的犯罪低龄化,你应该关注起诉、调查有宣扬违法、制作违法内容的成年男性,起诉、调查忽视风险管理的平台,把直接责任人拉进问责制。这么直接有效的法律你不引用。
你觉得都怪互联网,都怪智能手机,你跑去要求观众陪你大喊大叫制作新的法律来禁止未成年人玩手机。
你想依靠“呼吁”“抵制”来阻挡凶手去谋杀?你为什么不去“呼吁”“抵制”野狗野狼嗜血食肉?你明知道让他们的野性关进笼子,让他们承担后果才是行之有效的约束。然而你矛盾得像个蚂蚱,你连旧法都希望不执行,你的新法又如何保障执行?你又和那个把凶手关在房间观看窗户的爹有什么区别。
你还可以看到更匪夷所思的画蛇添足的笑料,就像人们在男性乌托邦毁灭以后嘲笑过去荒诞的、不再发生的野蛮猴子的故事一样,人们要求招募更多男教师为incel提供积极榜样,在女人燃烧着愤怒的血色长河要求关爱脆弱男性以“改善”女性生存。所有的媒体仿佛统一了口径,我们被迫只能接受一种声音,那就是他们规定的,那些所谓的评论家,说着冗长无聊的通稿话,脸色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亮,亮里透着黑,而你们那么多人竟然说的都一样。你们嘲笑抖快上要求禁止未成年玩游戏的人,换成老白男拍小白男要禁止未成年玩手机,你们吻上去,你们开始讨论他帅不帅。你们表现得像脑袋里有铃铛响的叮咚,你们像生日蛋糕上的纽扣喇叭可以不遗余力地重复那首歌整天,你们摇晃着脑袋,它发出设定好的声音,因为那是你们唯一会的东西。
那么,我们应该关爱排毒气的工厂以“改善”地球环境,因为全都怪“有毒的工厂气概”,如果不责怪“有毒的工厂气概”难道我们去追究具体的责任人,比如法人代表?难道我们去关闭那排污的气孔?导演说不,我们应该保护小工厂,给小工厂断网,别让小工厂从网上看到大型污染工厂,然后污染就从我们众人的意识中喀嚓了,这样我们大家都可以假装问题它不存在。我们正在3025年的地球嘲笑2025的男邦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