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劇情居然是楓葉國真實事件,這也是讓我從創作空間層面對劇情疑惑轉變為對現實層面裝聾作啞系統的震驚的直接原因。實話實說是這部劇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還有一個優點是雙主角演技在線,真切地從面部表情觀察到随情節走向複雜的内心。看到沃倫自曝任何正常人理所應當清醒過來,一廂情願的人們想象這個小男孩清清白白是幻滅,這種幻滅的痛苦對夫男之友們殘存的、複雜的良知是警示。接下來對劇情的觀感就是太愛男了,當然更加愛男的高分災難級作品大有存在。男女同罪不同刑,沃倫頂着一張白男臉是怎麼搞關系搞出原住民的身份,與其說“承認厭女是第一步”,我建議在類似事件中“承認愛男是第一步”,觀衆需要提前預料到自己的三觀可能會跟着愛男疊加五官偷跑了,因為人們不斷察覺到相當一部分的人僅大聲的否認愛男又有大量的言行表現特别愛男。男女同罪不同刑,男的5年還減刑再減刑,以至到今天依然不斷的有人們的聲音,認為沃倫的刑期太少了,這個男性的罪責被嚴重低估了,這是腐敗,是利用了原住民身份到利用了男演員精心挑選過的那張白男臉上大開綠燈的腐敗,這樣魔幻,判決白女無期不得假釋的重要因素之一是她媽媽有錢又舍得花錢為女兒請律師,劇尾應該額外畫外音提醒女人有錢不是原罪,并且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别再像個原始人一樣眼紅女人的錢包。失去女兒的媽媽對着一張白男臉選擇主動原諒,沒有絲毫的不情願,這不符合事實,事實上她有知識學曆和素質培養,這些來自于她具備韌性和動力,她不會如此輕易放棄尋找結果,這樣設計的劇情走向土崩瓦解了劇中本應該出現的女人的精神,而不是仿佛女人的靈魂是蒙住了眼睛和耳朵,這樣的情節考慮違反現實意義。如果它闡述了一部分真實,還隐藏了真實,那麼它就在搬弄是是非非,完成了2+2=5,并讓人們讓确信。薛定谔的公平正義寬容以大愛之名的一堵空氣牆隔絕了具體的女人,流向了普遍的男人。從精心挑選的觀衆群體,到違反邏輯常識和普遍認知的劇情對觀衆制造智商下線的痛苦,這些都在傳達不好的教化作用。混沌少年時從影視宣傳中預謀,早就開始成為現象,白女家庭花高價打輸了法律戰,服了最長的刑期,挨最多的口誅筆伐,以此來安慰亡魂,當女人失去更多成為那個代價時,卻把男孩開後門光明正大地輕拿輕放了,人們找到的理由是男孩承認自己犯罪屬于所謂的有勇氣,而事實邏輯上,實不應該以勇氣為工具去辯護這個男孩的犯罪,不但起不到效果,還讓觀劇體驗在憤怒和滑稽中兩面煎熬,無所适從,還不如聽取我的建議,此時那些人們大方承認愛男就像呼吸,好過找來蹩腳的理由被尴尬看透。觀衆依然忍不住疑問,愛男愛到裝聾作啞,面對女人裝模作樣,到底系統在自我感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