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參政論者Suffragette(2015)的劇情介紹
婦女參政論者Suffragette(2015)的影評
看多了套路式的講故事手法,好像習慣了“爽文”叙事和主角光環,好像一部電影就該有開頭、高潮、結尾,主角通過努力突破重重難關達成某個目的,盛大而華麗。《泳者之心》就是這樣的,中規中矩,不會出錯,在打開之前,你就知道她一定會成功,電影的每 ...
總在課堂上聽到,今天終于看了。之前看過紀錄片,紀錄片能夠講述的時間跨度更廣也更震撼,電影的角度更細更貼近具體的人吧。一開始意外去作證那段真實的動搖拍得好好,我沒想過,可我想……也許有另一種生活呢?很意外那些枷鎖脫離地那麼快,婚姻、丈 ...
記述“婦女社會與政治聯盟”在20世紀初英國争取選舉權的曆史影片。潘克赫斯頓夫人的演講與到會女性的回應,與本片開頭議會中的演講和“hear”緊緊扣在一起。無論是訴諸既定制度的溫和改良,還是迫不得已時的武力對抗,這些政治行動都為變革所必 ...
五萬年前,最早能被稱作“人”的生物走出非洲,他們有男有女。最起碼三千五百年前,在原始國家的磚瓦上出現了代表“人”的文字圖像,那畫中有男有女。八百年前,文藝作品中有很多描繪“人”的精彩故事,受吟誦的詩歌中有男有女。五百年前,作為地球上 ...
她本不願參與進來,她本不願叫自己為suffragette,在看見那個十二歲的女孩後,她想到了過去的自己,就像是一場輪回的噩夢,如果沒有任何改變,她的女兒就會像她一樣,像她的母親一樣,溺死在某個洗衣廠中。她本沒有女孩。在這個世界上我們 ...
1917年,當婦女參政論者站在白宮門前要求選舉權時,她們被警察逮捕并拖走。每個人在被帶走之前,都把手中的旗幟遞給另一個婦女參政論者。雖然舉旗的女人變了,但是旗幟仍在。正如婦女耗費七十年之久才赢得選舉權一樣,桑蒂說,我們現在也必須為實 ...
今天看完了《婦女參政論者》,這部電影記叙了這樣一段曆史,一段女人反抗不平等,維護人權的抗争史。故事發生的背景是在20世紀初的英國,女人們做着與男人相同的工作,卻得不到同樣的報酬,她們與男人一起參與國家的建設,卻沒有投票的權利,沒有被 ...
我不打算講太多,關于潘克赫斯特一家四口的故事可以看《終結一切戰争:忠誠,反叛與世界大戰》。英國通過婦女的投票權的原因不僅僅因為埃米琳潘克赫斯特在戰前激烈的抗争,更來自于她在一戰中的合作。作為戰前最激烈的反戰者和女權主義者,在戰争爆發 ...
女性探索者在尋求自由的土地,我該如何到達那個地方。唯一的路就是,沿着勞作的河岸,穿越苦楚的河水,别無他途。從來都沒有天賦人權,沒有一場權利的争取是溫和平良的,我在接觸女權一些概念的初始也是抱着平和的心态,但是越來越多的事情無法讓我繼 ...
女性被社會與家庭雙重壓迫着。在社會上,她們一天工作12個小時,在惡劣的環境中苟且偷生,忍受着上司随意的性騷擾,拿着比男人低一半的工資。在家中,她們要負責照料孩子,接送孩子上學放學,為孩子做飯,為丈夫泡茶,晚上在床上累得速速睡去。這時 ...
一個世紀前的英國的直男癌就跟現在的中國一樣嚴重
不出意外地編劇導演全是女性。很難相信女性活得如此被動、卑微隻是一百年前的事。女生該看看,看看今天的我們是站在了誰的肩上。男生更該看看,看看女性走過怎樣的一段路才争取到對他們而言天生就有的權利。這不是性别的對抗,隻是對人造的不公發起的反抗,隻是一群人向另一群人要求平等的生存權利。
哭死了。不打五星對不起女權先驅,對不起自己。前些日子女同事好心提醒,不要總在朋友圈公開談論女權。我理解,不詫異。但女權不是邪教,不崇尚女尊、争奪絕對化的女利,何需隐瞞?會遭打壓、排擠、嫌棄?還是得罪幾枚直男癌?如果一個地方需要壓抑真實屬性才能活下去,那它可能壓根并不适于長期生存。
很容易挑起情緒的女權電影,揭開了英國人權史上最醜惡(沒錯,直男癌隻配這個詞)的一頁。婦女、黑人、同性戀...每一代弱勢群體的權益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哪怕在當時看來是激進和犯罪。可惜群像沒刻畫好,所有配角似乎都比女主做得要多...
電影最後按時間線滾動着女性開始擁有選舉權的國家,到1949年那裡出現天朝,聽到旁邊一個人蠻吃驚地說了一句China?。。呃 實力尴尬吧。 ps:Carey演的真好
時刻謹記如今女人享有的一切都是前人拿命換來的,然而天朝的女權現狀比英國當時的還要艱難…… 至少他們的媒體敢于報道一個女權主義者的死亡。
Your mother's name is Maud Watts, don't forget that name, cause I'll be waiting for you to find me. Will you find me George?
片子裡Suffragette這個詞就像現在的“女權主義者”一樣被人當作瘟疫,女主起初拼命強調“我不是婦女參政論者”,最後卻發現,這是女性争取人權的必經之路。裡面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我們不是不想用和平的方式,我們訴諸暴力,是因為戰争是男性唯一肯聽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