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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現在年輕十歲的時候,獲得了一個遊手好閑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那一年的整個夏天餘華在知了和陽光充斥的農村裡收獲了一段關于“活着”的故事。

《活着》是餘華的經典,又何嘗不是張藝謀的一部成功之作呢。《活着》這部影片中展現了很多張藝謀的影片特點,同時也是“第五代”電影特點的一個重要展現。

在中國電影史上,“第五代”導演毋庸置疑地占據着舉足輕重的地位。提到“第五代”電影,我們能夠聯想到年代久遠的過往,青磚灰瓦的深宅大院,古老的手藝和嚴格的家規,被欲望與人性壓抑、被宗教和信仰束縛的男女主人公,這些影像将“中國”幻化成了一個民族寓言,構成了“第五代”電影的一個顯著特征——寓言化的創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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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片開頭的時候,長鏡頭的下的大全景展現了故事發生的社會環境,同時配合悲怆婉轉的音樂奠定了全片的一種悲傷不易的感情基調。同時,我們總體來看這部影片的話,音樂與影片相伴而行,這部影片選取的音樂是和影片整體的藝術風格是相統一的。在這部電影裡,音樂是由中國的傳統樂器,如唢呐等,相配合來渲染環境,表現人物的心理特點的,在音樂的配合下,銀幕形象得以更加豐滿完整的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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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鏡頭轉向全景下的賭場,人聲鼎沸,在喧鬧的有聲源音樂下轉到福貴的近景描寫,将福貴纨绔子弟的形象展現的淋漓盡緻。之後,在皮影戲的畫内音樂的配合下,特寫鏡頭下福貴的在記賬本上再一次寫上自己的名字。影片前5分鐘,通過全景和搖鏡頭的相互結合,将賭場的社會環境做了一個整體的展現,将一個混亂嘈雜的賭場環境展現在觀衆面前,如此“熱鬧非凡”的場面與後來福貴落魄後形單影隻的場面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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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下的福貴是纨绔子弟到落魄子弟再至重新熱愛生活,在這一系列人物性格特點的變化中,我們需要注意到一個重要的意象——皮影戲。皮影戲作為中國民間古老的傳統藝術,導演将皮影戲作為串聯起影片情節的意象,成功地賦予了影像空間和人物性格背景。皮影戲一開始隻是福貴聽曲享樂的一種方式,但在家道中落之後卻成了他謀生的手段,再至後來變成了一種念想,皮影戲在福貴生命中地位的變化也是福貴這個人物的經曆的變化,更是性格特點的變化。

電影注重鏡頭下的人物展現,而書本注重文字描述。2003年的《亞洲書評》上對于《活着》這本書的評價是:“《活着》是一個簡單的故事,叙述也很樸素。餘華的力量就在于他的人物塑造和描寫方式:要讓讀者自己去窺探那些生活與他們如此不同的人物的心靈,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使是小角色和風景的描寫,也是寥寥數語就熟練勾勒出來了。”在這段評述中,我們能夠看到《活着》這本書以及餘華這個作家的影響力是很大的。

餘華是我特别喜歡的一個作家,在文章最後安利一下他的《在細雨中呼喊》和《第七天》,當然還有很多其他書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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