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從來發生在陽光下的日常裡,就如影片所采取的自然主義影像,但又不是完全的還原,而是才用了消色和冷色的并用處理,讓處于桃花源内的惡魔們賦予了沒有血色的冷感。也映襯了其内心,毒死人的時候沒有一絲情緒,隻有技法創新帶來的驕傲。大全景帶關系的景觀式呈現把地獄與天堂隔開,形成隐藏的張力,加上殘酷的聲畫對位,印證出此片在視聽上的理念“沸騰的沉默”。
正所謂“啊我的天!地獄與天堂皆在人間!”
“你們隻是沒了幾條人命,可你們燒屍體的煙可是熏哭了我的寶貝????????們啊!”,最後回歸現實,博物館的工作人員隻不過完成着日常的清潔工作,就如多年前的他們。“毀滅你一輩子的舉動,在别人眼裡不過是日常工作罷了。”

此片還能印證出一點:自然主義的攝影在追求影像真實之外,其實更多的在表達上是追求一種内在的張力,是含蓄且韻味悠長的。

但其實此片方向上是對的,但還是差了那麼一口氣,一口能一個鏡頭定乾坤的點睛之筆。千步萬步都做過了,最後本該能一劍封喉,可卻疲軟乏力了。要我說這片停在現實這個時空就可以收尾了,可能導演想要表達的是曆史的人物也要任人評說,其定位是未來決定的。但這個落點終究是無力的,與講述的事件形成的矛盾點是割裂的。因為無論站在何等角度,那個年代做過的事都不是一句曆史的局限性就可以糊弄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