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於現在這個水深火熱的時候看到的一部電影。有人說:「能忍受這部電影,你就能忍受生活。」我在想這部電影比《大象席地而坐》短吧,比《狗鎮》預算高和樂觀些吧。沒想到啊沒想到,看似荒謬無趣的電影竟然在說神。不得不說討論了「,虛無」。看似是「反基督」,倒不如說是反對了尼採的「超人理論」。
當時看這部電影文字簡介的時候,我覺得它說的故事和《罪與罰》中拉斯柯爾尼科夫小時候的夢境很像。也許正是在這裡我慢慢的有所感覺,它可能會有討論「超人理論」。
我很慚愧得說我沒讀過尼採,但是我看過加繆的《反抗者》,裡面有一章節是專門討論尼採和它的虛無主義,當然,如果是「超人理論」得話,我感覺陀氏寫得不錯。
這部電影很長很無趣,我剛開始有一些抵觸。就像我剛開始看《罪與罰》、《生死疲勞》和《圍城》的時候也是很抵觸。但是我最終克服了那種抵觸,是因為我很想長知識,所以「興趣是最好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