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以為他出獄之後會成為一個律師,但他出獄之後不久又回到了他原本的習慣中。一開始那種野性的吸引在持槍搶劫的逃亡中變成了放我下車的請求。
去做心理咨詢的女士簡稱Z,Z以為伍迪艾倫(作為影片角色)就是自己想象、期待的那個人,而伍迪隻不過是通過某種意外裝成了那個“被幻想着的人”。而在最後,Z認為她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幻想選擇和伍迪結束,因為自己已經完成了、沒有缺憾了、原本的不理想生活可以繼續了。
而伍迪從來不是真的就符合那個被幻想者,同樣出獄者也從來不是一個真的律師。這意味着,她們二者的想象并沒有真的得到完成,更可以說她們原本的幻想其實不是真的。我并不是說,幻想是假的不是真的這個意思,而是表達:兩位女士的幻想從來都不是一種真正的、偉大的幻想,而隻是一種符号式的想象,律師或完美愛人都是符号式的建構,她們的幻想是非常表面的,沒有真切的内容。就像是花束般的戀愛那個電影一樣,那隻是一種符号的搭建,既不是戀愛也不是幻想,幻想的神聖沒有被觸及。
伍迪或者出獄者本身就不是什麼更好的對象這是第一,其次是兩位女士原本的對象都是很不滿意的,隻不過恰巧出現了一個看似更好的人,由此自我誤會就開始撬動心靈,也就是說前面二者之所以很輕易的就占據了完美者這個位置,但這并不是因為自身實力(事實上也沒有),而隻是來源于被吸引者對缺點的忽視,被吸引者為了自身對愛的追逐也是對當下現實的逃離而選擇主動去看不見缺點,圓着前面兩者的謊言。對,就是在圓謊。可伍迪艾倫(作為導演)在這裡并不是完全的否定着兩位女士(作為角色),因為人人都需要愛人…
好像到這裡,大家雖然很失落但還是會想着愛人,可多多少少都會影響自己接下來的每一次“圓謊”吧?這時,伍迪艾倫(導演)轉向了伍迪艾倫(角色)與母親也就是本片叙述者“我”的親生父母。從舞會開溜再次從橋上的石梯走向河邊,河流燈光營造着這個過去發生且現在依舊浪漫的美地,他她們在這裡跳舞 叙說曾經,仿佛随着對舊情的确認新的火苗開始燃燒起來,她他們不再是戀人,可接吻着,坐在河邊感慨,這又是什麼樣的關系才會有的行為呢?母親可是和繼父在一起的,但母親和父親結束了嗎?或者說,他們又開始了嗎?這沒有答案,因為沒有開始和結束。不過,我們都從這樣美麗的畫幅中感受到了蔓延與湧動。愛,一種新的愛已經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