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台(2000)的劇情介紹
崔明亮(王宏偉)、尹瑞娟(趙濤)、張軍(梁景東)、鐘萍(楊天乙)是山西汾陽縣文工團的演員,改革開放初期,他們過的雖是普普通通的日子,卻擁有相對豐盈的精神世界。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令他們見識到了各種新鮮事物,也使他們對自身有了更多的認識,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然而當時間來到1980年末時,他們發現雖然各自早已面目全非,卻仍然一無所有。
相比如廣州那樣的沿海城市,如汾陽這樣的中國内陸小縣城改革開放的步伐總是遲緩凝重的,可是崔明亮他們并沒認識到這點。而他們為掙錢不斷将自己的底線降低,則造成了他們的精神世界徹底斷層。
相比如廣州那樣的沿海城市,如汾陽這樣的中國内陸小縣城改革開放的步伐總是遲緩凝重的,可是崔明亮他們并沒認識到這點。而他們為掙錢不斷将自己的底線降低,則造成了他們的精神世界徹底斷層。
站台(2000)的影評
追火車的人和看火車的人
這幾個月來,偶爾會想起這部電影,于是打算重新來寫點自己的感覺。火車或許是貫穿這部影片最重要的意象。影片開始,是汾陽文工團的演出。一群人騎在闆凳上,嘴裡呼呼叫着,模仿火車呼嘯而過的樣子。演出結束後,這群人磨磨蹭蹭回到公車上,随後畫面暗 ...
第六代電影的作者性與文化景觀
20世紀90年代作為中國第六代導演集結登場,并形成一種電影文化現象的曆史時刻,同時也是中國社會開啟急劇變革及發展的時代。作者表達與社會現狀之間的勾連,一直是貫穿第六代創作之中的命題和要素,也是使得他們的作品成為中國電影當代經典的原由 ...
《站台》裡的三聲汽笛
影片開頭,昏黑搖晃的車廂裡,文工團青年扯着嗓子,模仿火車鳴笛聲。一路歡聲笑語。沉郁喑啞的汽笛,本應奏響離别的樂章,卻在這群年輕人心中,召喚出遠方的想象。80年代的小鎮青年,聽港台樂,穿喇叭褲,抽煙喝酒燙頭,打牌堕胎分手。離開家鄉,追 ...
賈樟柯談《站台》
以下内容摘自《賈想1》《站台》是一首搖滾歌曲,80年代中期,在中國風靡一時,内容是關于期望。我選了它作為電影的名字,以向人們單純的希望緻敬。站台,是起點也是終點,我們總是不斷地期待、尋找、邁向一個什麼地方。人物角色的發展和環境變遷, ...
“一個朋友,普希金。”
就喜歡這種七八十年的調調,雖然賈樟柯用得有些過了,整個片子裡都是那個年代的背景音。
真是八十年代平民史詩!名不虛傳!通過諸多時代符号表現年代推進(喇叭褲、平反劉少奇、美酒加咖啡、加裡森敢死隊、大閱兵、河殇、渴望、學潮通緝令甚至“我們老了無所謂了”的台詞)年代感太強烈了!故事平淡但絕不無聊。一代人的青春!五塊錢變十塊等細節讓我過目難忘。王宏偉“無為”式的表演很厲害
可以,含濤量較低
7.5 賈樟柯的導演生涯就是一串悖論——早年拍出來的東西神韻俱佳,技術方面卻粗粝到好比學生作業;之後的作品越發精雕細作,韻味卻散了大半。
賈科長的電影并不粗糙,相反精緻到有些強迫症了。他極喜愛将鏡頭從人物身上緩緩移去,投向遠處的景物,逼你看眼前身後、牆裡牆外,強迫你關注故事之外的時代細節。他又善于控制情緒,讓你的情感在噴湧前克制,卡在喉嚨裡,吐不出來咽不下去。然後你發現,站台在那裡,可沒人出得去,生活原來是恐怖片。
雖然說改革開放和新舊交替的這個主題我很喜歡,但是這片子太散太緩慢,終于到我即将無法忍受的沉悶高潮點結束。
“多少次的寂寞掙紮在心頭,隻為挽回我将遠去的腳步,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淚水……"有那麼一天,你突然聽到了不一樣的音樂,并且,你發現自己都聽懂了。熱愛文藝在八十年代,是個人意識的覺醒,代表着身體、衣飾和發型的解放,對XX文藝座談會的掙脫,乃至冒着被懲罰的危險。《站台》裡的文藝,不單是文工團的金曲串燒,電影從1980年(劉少奇平反)開始,到1990年(渴望)結束,其實是一部悲傷的青春片。春風不度的汾陽小城,終歸是能收到南方沿海的改變信号,人們内心躁動,等待着什麼發生。科長采用一套群像組合,不斷進行省略留白,比如離開又回來的張軍,成為稅務員的尹瑞娟,消失的鐘萍。許多鏡頭美到驚人,平遙城牆下的交談,荒野中的火苗,韓三明的五塊錢,姑娘像春天的樹站着突然大風揚沙。立個 flag,2020年,平遙放映修複版《站台》。
那是我一直想要過去看看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