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棍為什麼總是抛開常識和邏輯,把很正常的目的之間的交涉描繪得像邪典,砍掉雙腿塞進輪椅美其名曰救贖,每個女性角色都有頂配開局,閃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是否寫劇本的人不超過20歲?主角經曆的反人類行為邏輯的挫折一次尚可當作偶然,此如同宮鬥劇一般壞人啥也不圖,就圖找上門讓主角不痛快,好讓主角的狂熱報複道德合理化,以滿足觀衆獵奇,兼顧松綁觀衆的道德包袱。

主角對多位女性角色的複仇和傷害并不具備高超的權謀胸襟,也缺乏合理化的解釋,她的成功來源于女性角色的無條件信任,和向男性角色提供服務,你這編劇是如何把濫用濫抛女性信任和把自己變成桌上的一盤菜當作“權謀”和向父權制的挑釁呢?數度對所謂向父權制發起挑戰的作品失望。顯得别有用心的利用虐待、性侵兒童的鏡頭和劇情作為主角抛棄羞恥轉向性開放的鋪設,這是非常粗制濫造的、卻被不同作品反複濫用淡化的不良現象。請問假設制作方被搶走了1000塊錢,是否制作人保護自己錢包的方式是把錢向周圍撒?也許制作好人戰勝壞人不在策劃的框架,但把壞事扭曲成好事非常魔幻,當有觸及深層龐大的作品叙事結構的野心時,你最好真的有兩把刷子,不然無法順理成章。

懷疑這種劇情,每個女性都好像不被劇情允許享受法律上屬于她個人的資源,每一個都活得像“被”字句,最後死于劇情殺。



吃喝不愁,為什麼精神仿若苦修,被無形的劇本禁止享受生活充實。明明可以就讓女的脫離應激,探索人生和世界,沒玩過的東西玩一玩,沒去過的地方去一去。或者享受當下,卻一定要整人,卻一定要折騰不停,強迫自己睡籌男懷聾種美其名曰“鬥”?

科技跟狠活掩蓋作品的自然生态,獵奇虐心掩蓋創意的不足,刻意拔高調掩蓋視野的局限。

想立意的野心太大,想大開大合的基礎太小。尖銳的表達并不意味着聲音的價值,還可能是噪音。情意本無形而随心,将無形的人類情感違背邏輯的塑形,将無形的豐富的人性削足适履。

竟然把如何感受快樂拍攝成命題作文,這不優雅,可惜這個故事。

它錯過了它本應重視的細節,它放大了缺乏精美的馬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