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這麼想罵一部電影了。想問問戛納評委是不是含fu*k率越高越容易得獎。全片的觀感就是,沒有熱鬧,隻有吵鬧,沒有純愛,隻剩蠢。浪費了一個很好的題材,女主的人物塑造幾乎為零,隻在開頭有點小算計,後面幾乎就隻有蠢了。
明明情色題材可塑性很高,可以拍出“白茫茫大地真幹淨”的幻滅感,結局就給我來個這?被一個男人傷害了轉頭就又被求婚又相信愛情了?這算什麼,安慰獎?在保安破門而入男主臨陣脫逃那一刻女主就該醒悟了,一個久經風月看慣錢色交易的人這點眉高眼低都看不懂?明明可以把重心放在營造幻夢和幻夢破裂上,寫一個溺水的人以為自己抓住了浮木,但最後她發現那個希望隻是賣火柴的小女孩生前最後一絲回光返照,這樣就是看似光鮮,實則底色悲涼。可導演偏偏要用肉欲的鏡頭和無意義的吼叫填充時長,給老白男一個機會凝視年輕的肉體,給不同的議題一個機會刷把臉,看呐我又踩中時代的G點了,你們有沒有一種罵人法叫“這題材一看就是奔着拿獎去的”?
性工作者的可以怎麼寫?她可以笨到底,被生活打壓了無數次還執拗地相信愛,被荊棘刺了滿身鮮血還要唱歌的夜莺,傻到心酸的蠢,我接受;她可以初出茅廬,有一點精明但還看不懂陷阱,非要用謊言和欺騙戳穿少女漫的粉色泡泡,逐漸面熱心冷,那我也接受;她可以狠心到隻會逢場作戲,推杯換盞遊刃有餘,此時有人給了她一點希望,喚醒了她心中沉睡的火苗,又在拉扯中再一次澆熄了她不多的一點熱情,驚覺自己竟又犯蠢,愈合的傷口結了更厚的一塊痂,這我也接受。反正絕不會是有人求婚就如神迹降臨,好稀罕的男人,居然不貪圖我的肉體,就又死心塌地,你知道現實大概率是這個人也和那些嫖客沒什麼區别,甚至是和上一任老公沒什麼區别。愛過嗎?愛的,愛過的,不多,走兩步就散了。最尾最末,想表達的居然是依然相信愛情童話,兩千年了,大家還是喜歡看抹大拉的瑪麗亞變成聖母瑪利亞,救風塵,多偉大。
想問問戛納評委是不是含fu*k率越高越容易得獎
©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
近期熱門文章(Popular Articles)
該作者其它文章(Other Articles)
方言喜劇
昨天特意去小西天看了《愛情神話》,想看看伯京的朋友對這部電影是個什麼反應。但可能方言的隔閡阻礙了一部分觀衆感受這部電影的魅力,許多喜劇效果都是從人物的對談間來的,光看字幕無法理解笑點在哪裡。就以罵人舉例,把“shen zi wu 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