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憐的東西》上線流媒體平台,所有今年奧斯卡重磅作品都可以觀看了。
這部電影在北美頒獎季可謂是殺瘋了,攬貨了威尼斯主競賽單元金獅獎,金球獎等在内的多個國際大獎,女主Emma Stone也因為Bella一角斬獲多個影後桂冠。
這部電影之所以能夠獲得如此巨大的成功,離不開編劇,導演,演員對角色細緻入微的刻畫和诠釋。對于Bella這個角色的發展曆程也是一個女性獲得自我認知,自我意識覺醒的寫照。
影片角色設定在維多利亞時期,從角色口音自己服裝造型上可以看出。
起初,對于Bella的設定就是,她是一個性欲過剩、反複無常、不受束縛的女人,她以溺水的方式來逃離虐待成性的丈夫,而自殺時她已經懷有身孕。因此被古德的科學怪人所救下,為了證明自己奇怪變态的實驗結果,選擇把嬰兒的????與Bella的????進行互換,從而打造出了擁有兒童思維,同時具有成熟女人身體的複合物。
影片開篇時,就是Bella從牙牙學語開始。根據弗洛伊德人格發現理論,Bella會從“口唇期”,過渡到“肛門期”,再到“性器期”。這個時期她的愉快來自于對性器官的刺激,她會對性産生強烈的探索欲望,這也是Bella所謂的探索冒險的第一步——對性欲望的探索
逐漸Bella有了自己的主觀意識,她就開始向往自由,這時能夠同時滿足她自由和性欲的人Duncan出現了。她跟着他遠走高飛,闖蕩世界,二人每天在床上纏綿悱恻,你侬我侬。這時Bella發出了疑問:“Why not people make love all the time?”
她發現,性愛隻是一種短暫的快感,它沒有辦法永遠持續下去。所以她就要尋求可以長時間保持的刺激,這就到了下個時期“潛伏期”,即性器官的創傷引起性沖突的壓抑,性沖動轉移到學習和充滿活力的遊戲活動中。
直到遇到了一位老婦人Martha,發現人竟然可以超過三十年不做愛,随之滿足她的是知識的充盈。她開始讀書,詩歌、詩集。在城鎮中,她領略到了暴力和争吵,難以下咽的東西為什麼人們還要強迫自己去吃?為什麼上流社會不能夠說那些粗魯的話?她思考為什麼會有人這麼做?
在雅典,她也領略到了人間疾苦,自己衣襟無憂的同時竟然還會有人正承受着生死病痛的折磨……她的思維開始轉變,她開始了新一輪的探索。
會有人說,這是一部僞女權電影。事實上,這部電影女主演就是制片人之一,不是挂名而已,是實際上的制片人。其次,女性有自由選擇展示和使用自己身體的權力,Bella選擇當妓女,Duncan因此厭棄她,這是一種“厭女”的表現。
“厭女”不局限于男性,女性也同樣會“厭女”。憑什麼女性不能在大銀幕展現妖娆?憑什麼要被厭女的觀衆指摘?
其實這部電影和《芭比》還有一個異曲同工的地方,芭比讓喜歡粉色的獨立女性重新愛上粉色,不再把粉色看成是一種“女性化”的标簽。在《可憐的東西》中,“粉色”對應的就是女性的身體和欲望。我的身體,我的自由。這才是女性主義應該有的精神。
事實上,電影裡那些男性主要角色的悲慘結局都映射着諷刺的意味。諷刺的就是不要小看一個女人的強大、和她腦子裡所蘊含的可能性,女人可完全不止有孕育生命的身體,還有孕育無限思維的腦子,這是客觀存在卻往往有時會被忽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