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

那飄向大海的蒲公英

用稻草與火焰的尾巴

送别過去與冬天

但丁與費裡尼的故鄉

埋藏着鮮花、妓女與詩篇

墨索裡尼的面龐下注視

墨色的戰士、偷偷飄揚的國際歌

與可悲的,新婚的愛人

而當一切都成為往事

當大雪降臨,降臨在

每一個白色雕花的窗口,當

風琴聲被淹沒

覆雪的寂靜裡

一場沒有鮮花的葬禮

費裡尼有一種吵鬧的詩意在,并不是用詩意來描繪荒誕,而是在荒誕中慈悲的施舍我們一點詩意。他那詩意真實的有點可怕,貴在真實,也因真實而失去了一些東西。那些東西是必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