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
世界上再也沒有像我們一樣的探戈搭檔,如果死後有來生,我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除了和Juan在一起。
原來在舞廳跳舞的時候能看到月亮和繁星,第一眼就彼此吸引的人,你知道你和他一定會有故事。我們一起看了5次雨中曲,想象自己是男女主角在雨中跳舞。隻因為那一眼,我崇拜他 和他盡職盡責地維持着合作關系,他要改造探戈,是我在陪着他。我很害怕那張桌子,但還是跳了很多年。我的夢想是結婚生子,不是成為藝術家。可拉斯維加斯的婚姻在其他地方無效,我本可以有孩子。
她就是我要找的人,身高一緻,跳得最好。是我在忍受她,是我又重新塑造了她。她以為我屬于她,我不屬于她,相反她屬于我。他從未說過愛她。原來人真的可以帶着這種自信自我對他人的毫無共情進入墳墓。
兩個人糾纏一生是這麼難,不是平靜一陣然後會有問題,是每時每刻 日日夜夜都可能會出現問題。我們會分開,他會和五個女人巡演,甚至和别人在一起了42年 有了兩個孩子。人要如何維持和另一個人暗自較勁的關系呢,為什麼别人那麼輕輕松松就共度一生,而宿命般糾纏的兩個人卻那麼難呢?後來他成家了,我忘記了過去的事情,從藝術上看很完滿,我們又一起跳了很多年,直到我們在藝術上也分道揚镳了。我從痛苦中成長了,而他在家每晚都跳探戈。
人是複雜而幼稚的,哪有那麼多成熟與和解 呢。以幸福平和 放手和原諒作為故事的結尾,是一種惰性,是對敏銳的喪失,是對細節的不尊重。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會受苦,所有男人也并不是遲早會受苦,更在意且敢于承認自己在意的人總在受苦。
我永遠不會這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