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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第一章 祈祷 Page 1

在许多方面,我的父母是智慧有远见的人。他们是真正的执行者,制定计划并严格执行。当然,我相信他们成功的秘诀之一,是他们有三个严格执行他们指令的强壮的孩子。在我们成长的岁月中,我哥哥,姐姐和我都做了很多艰辛地体力活。其中一些我们很畏惧,还有一些也有难以形容的乐趣。

当冬季降临到堪萨斯的乡下时,温度一连几周降到零度之下是很常见的,并且还伴随着二十英寸的积雪。我爸爸和我们三个孩子在身上裹上一层层的内衣裤,牛仔裤,罩衫,工装裤,出发去林场去砍柴火。堪萨斯的孩子们都爱雪,有雪的日子出去让我们很兴奋,无论是去玩耍还是工作。有时,我妈妈,即使她是残疾的,也会一起去,并且尽可能的帮忙。她很坚韧,我的父母教给了我们怎样去努力工作,怎样去做好一份工作。

我们把小卡车停地尽可能接近树林。然后搬着斧头,锯子走入树林。我爸爸是唯一一个能拉动那把大锯子的人,我们则站在后面,试图去找一个当树被砍倒时躲避的地方。一旦树倒落,我们就要开始工作了。我们用我们的小锯子把一些较小的枝条砍掉。然后把大的原木滚动,一端树立起来,这样就可以用斧头砍成两半。这些木材被被砍成更小块,直到能被塞到壁炉里那么大小。我们搬着这大垛的木柴穿过树林。Jeny和我通常会大声唱一些乡村歌曲。我们唱歌,干活,我们把木柴整齐地码在卡车后面,尽可能地利用上每一寸空间,这样就可以降低我们来回装载卡车的次数。然后我们开车去目的地,卸下木材,在重新摆成一垛,最后获得收入。在那些严冬的日子里,我们要从早上太阳升起一直干到太阳落山后很久。我不知道我爸爸获得了多少钱,但是它一定够我们一家子过日子了。

当我们回到家里,妈妈让我们换下又湿又冷的衣服,给我们每人端上一大碗她自制的红辣椒,火腿和豆子。我没有记得我父母曾经对孩子辛勤的工作说过一句谢谢,,但是空气中总是有这样一种你们做的很好的气氛。我会永远铭记在心。

父母教会了我们——只要我们愿意努力工作,那么无论在哪里都可以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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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的时候我开始送报纸。一周有六天我都会把Lawrence Daily Journal World报纸送到客户家里。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做分配的家务和农活。我们家并不漂亮,但是它很清洁。院子里面没有花,但是青草总是会被及时清理。我们没有漂亮的衣服,但是它们总是很干净整洁。

当我六岁时,我问妈妈我是否能受洗礼。“我觉得你或许还是太小了。”我妈妈说。她坐在厨房的桌子边(桌子是我爸爸用剩余的木材做的),点燃一根香烟,让我坐下。她请我解释一下受洗礼的含义。我们谈论了一支香烟燃尽那么长短的时间,她把香烟在烟灰缸里碾碎,起身去房子后面的器材室,这时她说“你最好去问问Warren,看他怎么说。”

Warren Skiles是韦尔斯维尔社区教堂的牧师,他和他妻子Connie住得离我们很近。我跑去找他,在他的院子里找到了他。他正在照顾他的蜂蜜。他看出我很认真,就很仔细地锁上白色木头的蜂箱,带我去了前廊谈话。

我说话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我想要受洗礼,但妈妈说我还不够年龄。她说你必须要先了解邀请耶稣来你的心里是什么含义。他将会是你的主,是你的拯救者。但是我的确是知道它的含义的,尽管我只有六岁。我真地认为我已经准备好受洗礼了,但妈妈说我必须先和你谈谈,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能做决定的人。你认为怎么样呢?Warren? ” Warren把我抱在了怀中,笑着说:“哈利路亚!”然后我们又坐了一小会,喝着Connie做的冰茶,谈论了上帝和世界。

第二个周日我就受了洗礼。

我妈妈谈了很多关于信仰的事情,我的确相信她的确是信上帝的。她有规律地读圣经,并且教给我只要我在我的生命中有问题都可以打开圣经找到答案。她并不引用经文,但是她好像确实对圣经里的故事有着清晰的理解,它们对她也深有含义。我总是认为她是一个我叫做蓝领的基督徒。她告诉我耶稣的力量如此的强大,如果我有问题要向上帝求助,我就翻开圣经,尽管我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她教给我怎样拿圣经,怎样祈祷,然后随便打开书中的一页开始看。她告诉我不会有错的,上帝总是会在书中揭示答案,给我们以引导。有时,我感觉这种仪式能让我找到我需要的答案和方向,但有时我感觉好一点仅仅因为我允许我自己屈从于上帝。我很容易就搞懂了我和上帝的关系,的确是的,为此我身为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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