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奇怪的现象,恶的banality and thoughtless,仍然有论调说艾希曼——个性平庸,思想愚钝,陈腔滥调——典型的官僚主义产物不“平庸”,基于中文字义扣“平庸”的字眼。
什么思想决定人如何看艾希曼,影片中道貌岸然聚在一块表演道德的伪君子真小人,他符合官本位人们思维中的“不平庸”,对上谄媚和无思想服从能用上多少技术迭代?厚黑反着做,突破责任的边界而非科学,靠官僚作风极致,或者无限的权力滥用极端暴力坐到人上人的“聪明”?汉娜·阿伦特之所以遭愚人攻击和机会主义者反对,是她主张向当时的犹太官员和公民提问,提出一部分,人们可以做些什么?特权囚犯维护特权和生命做的大大小小的妥协,是人类群体不可避免地争取声望和认可的斗争,而对其它人施加残忍的行为,这在电影中恰好体现到,那些组成公民的群体如何在博取声望(当时Dissent举办下聚集而来的嚼舌者论坛)和认可(汉娜的前崇拜者)之中向由思考的扼杀向人性的屠戮摆动。勇气不足以为继的公民和恐慌官位坐不稳的人们找到道德讨伐的点;“为什么不能把艾希曼这个恶魔直接送上绞刑架结束一切呢?”
恶魔利用陈词滥调煽动一次,下一次会更快。她的思索穿透整个体系,寻求体系上的修正,她更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