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是随性与未知的。

虽然看的里维特不多,但是可以感受到他的每一部电影的视听与文本概念都是全新的。同样是全新,与戈达尔不同的是,电影是均匀和统一的,统一到每个镜头单位里,所以哈哈,当你进入到电影后,因为已经熟悉了视听概念,会有一点点享受接下来重复的过程。

总感觉人物的背景-空间被模糊化了(自然光、没有景框存在、无规则的摄影机运动,色彩上的同质化)。同时,空间和人物的肢体是共生的,人物的动作也被简化成注意力的运动轨迹。剪辑也在造成一种观看上的随性。

重新回到空间;不是人物在一个地方act,而是人物在acting,一种正在进行时。在人物-空间-时间上,如果说伍迪·爱伦的电影里是人物的喋喋不休 打诨插科的话语构建了场景 打破也取代了空间的存在,那么这部电影就是acting,从来没有停止施加动作,人物不断的被施加各种有意义的‘任务’或无意义的,无休无止 不知疲倦的穿梭,经过了一个又一个情节节点,却又像在原地打转。 这种被动性,让电影和观看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