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学电影的第一次作业,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还请大家包涵指正

影片开场,男主用一面破碎的镜子修建自己的胡子,镜子中反射的画面比较阴暗,看不到男主的双眼。破碎的镜子和阴暗的反射显出了环境的破落感、角色的孤寂感,而修建胡子这一打理形象的行为又令角色本身和环境产生了一定对比、冲突之感。

男主先向左走,再向前走;不但巧妙牵引了观众的视线,施力带动了镜头的移动,横向和纵深产生了观感平衡;而且逼仄的纵向场景和尽头被封堵的路径既渲染了压抑的气氛,又暗示了角色身世注定走向“死胡同”。路径上光暗轮番的光影和场景设计令画面十分有层次感。

场景转换,镜头在树影婆娑间平面移动,又与之前的纵向深入达到平衡。背景声里的广播讲述着一起现实悲剧,而百无聊赖的听众对这则信息心不在焉。对人物的四个中近景是一定程度左右对称、连贯一致,首尾也位置相对,达成形式上的”abca”环状结构。

男主从画幅左面进入镜头,大景深让背景高程度模糊,一种男主和社会的疏离感油然而生。

切凉皮的声音在其他环境音效中显得格外突出,既吸引观众跟进剧情,也令男主注意到凉皮摊的情节十分自然。

特写的男主咽口水直接明了点出了男主的饥饿,而和摊主短暂对视后撇开目光的行为又体现出他的自尊。

孕妇由横向从男主眼前走过,也横向带动了镜头的移动;随后的纵向镜头与之前的横向镜头达成空间平衡,也直接交代了小车祸事故的发生。

俯角的全景很清晰交代出事件发生的地点以及所有相关人物的位置、行为。

旁观的大叔大嫂的镜头左右相对,达成视觉上的平衡,也通过全景后的中景强调他们行为上的无动于衷。

孕妇上车后的汽车纵向移动与男主走过各摊贩的横向移动相对。男主矗立在每个摊前对各摊主怒目而视,影片通过剪辑完成了空间时间上的跳跃,省去了男主对每个人的重复动作,而把叙述重点放在了阿姨所在的西瓜摊上发生的事情。

音效上格外突出的蝉鸣不断积攒压迫感,然后男主手起刀落扎进西瓜,干净利索的动作正好和漫长累积的情绪相呼应,形成一定的观感冲击并且将感情爆发,蝉鸣的音效消失,戛然而止的静更是让这一行为显得十分有张力。

男主经过凉皮摊的横向移动又和凉皮摊老板切递凉皮的动作纵向拍摄机位相对。摊主的大特写直视体现他和男主有了一定的情感交流。男主拿完凉皮后的回首再离开也体现出二人的联结已然建立。

男主在床上难寐痛苦的表情这一画面点出两个许是重点:情绪上的痛苦和男主身处的位置(床)。而由此自然引出接下来梦中的情节。

染血的脚、男主痛苦的脸和染血的白衣之身正好形成一种形式上的“aba”结构,且足够的隐秘性恰好掩盖剧情上的关键点,引发观众的猜想和为接下来的揭秘铺垫。

男主梦醒拂面,随手把钥匙丢在相片上,动作上体现出男主的烦闷。而特写的钥匙落在了相片上,相片中的怀孕女人似乎又有所来路,继续在剧情里埋下伏笔。

镜头里有些渺小的男主从烂尾楼中走到阳面眺望。稍显明亮开阔的场景消减了阴郁促狭的气氛,暗示男主可能会在行为上有一定“向阳”的改善,但显得阴暗分明的楼道仍旧有晦暗之感。

镜头焦点随着男主坐到摊主身边这一动作,被自然引导向男主的脸。二位主角同框出现拉近了距离感,而比起男主初登场时的小景深似乎也在暗示男主逐渐不再单纯排斥着所处的环境。

摊主因要去买彩票,刻意从抽屉中取钱,特写抽屉令观众对抽屉装钱留下印象,也为后续男主偷钱埋下伏笔。

摊主在促狭的彩票点背对观众看彩票版这一镜头和之后正面买彩票相对,摊主和彩票店老板的购票行为的镜头表现又在形式上达成了“aba”结构。从新场景角色背对镜头,到买彩票这一行为本身的不确定感,再到男主脸颊的光影表现,都有一种略微的不安感——因为在抽屉里装钱的情况下让男主看摊这一行为并不保险。

在熙攘的过道上,摊主赶忙回摊,混乱的镜头表现让他显得有些焦急。俯拍的大全景,把“凉皮没吃完,男主人没影”的情节简单清晰点出。

俯拍视角里,有些阴暗的烂尾楼过道上,男主缓缓走上。全景下的孩子在打闹烧老鼠,距离上显得比较远。镜头对着男主正脸慢慢前推,男主的脸因为打光显出了“阴阳脸”的效果,定格的行为、呆滞的皱眉间似乎有什么计划在酝酿。

握着神秘报纸物品的特写,光头大叔的特写里墨镜映出男主,镜头缓缓左移,不但递进点出了事情发生的地址、参加的人物,而且具有电影感的动态。一种沉寂的气氛油然而生。

大全景下,摊主站在警局的一角,点出了事件发生的地点。男主站在镜头的左侧角落,踌躇着吸烟。旷余的景象让摊主略显渺小,他的焦躁显而易见。和警察的对话作为背景音同时出场,省去了繁琐的摊主报警程序的呈现,直截了当点出摊主决定报警,并直接引出之后的情节。

随着有关男主的信息的揭露,镜头不断前推向摊主,把摊主的微表情逐渐放大。揭露剧情后的观众的豁然开朗和观众眼中摊主的不安形成对比。

俯拍的鲜血淋漓的女人,在先前警局的信息阐释后,直接揭示了男主的境遇。空白的背景和大俯拍的视角显出了孤寂感、无力感和梦中的虚幻感。男主蹲下放下刀,昭示出男主从医院捅人归来后的情况。男主抱起女主走向虚无,又和之前抱着未知之物离开的镜头形成呼应、递进,暗示出男主心态改变后的开阔,剧情揭示后的豁然开朗,但仍旧是和爱妻一起走向虚无的尽头。

煤气罐作为聚焦的前景,远处烂尾楼的后景里,男主缓缓走过镜头,为影片提供动感,也为之后的剧情埋下伏笔。

小贩后脑勺的特写令观众无法看到角色的表情神态,有一种焦虑的不确定感,抚摸后脑勺的手部动作更是突出了这种焦灼的氛围。

男主全景从街角走近,和前两次登场方向一致都是横向从左往右行进,但区别在于此次景深最小,似乎男主已经融入这个社会。之后接上男主纵向向前的镜头,观众对于男主后脑勺的视点和之前小贩的镜头对应,并且横纵的移动又达成平衡。

小贩意味深长的近景一瞥,揭示着接下来会有事发生。随后机位回到车祸事故时一模一样的俯拍视角,对应了第一场事故发生的地点和状态,男主被左右两侧一同冲上的警察压制,两面包夹之势显出了画面的平衡和张力。

男主手部被铐上手铐的特写立刻衔接男主的面部镜头,而男主的面部镜头立刻衔接摊主的面部镜头;这一组衔接达成了观感的平衡。男主撇开的目光直接显出他的于心不忍。

固定机位的男主走上前到退回去,引导观众注重男主面部表情的逐渐变化,男主第一次露出笑容,代表着他的释然。随后衔接摊主的特写,既是自然的视线转换,也让他的百感交集成为影片这一片段最后的节点。

黑屏中,播报情况的广播背景音先出现,与影片开始时的广播声在形式和内容上皆有所呼应。随着广播中信息的明确,镜头先聚焦于颤抖的相片,为影片的固定机位镜头提供动感;然后镜头随着相片被吹走而被牵引移动,镜头在烂尾楼中停在广阔的市区景象,川流不息的车流从不停歇,似乎男主的故事就和这张残缺而被风轻易卷走的照片一般,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