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檔節目,看片如同闖關,選擇的不對它還會讓你睜大眼睛再看看;如同身臨探墓現場,你可以親自體驗“手動開棺”;時不時驚悚的音效還會讓你後背發涼,給你沉浸式的體驗,看完不禁感歎,原來紀錄片也可以“玩起來了”。
2020年4月28日,優酷上線了中國首部互動紀錄片《古墓派·地下驚情》,将互動與探墓相結合,讓觀衆不再隻是觀看者,也成為了參與者。
2019年,互動模式在影視劇中的應用就已經讓人們看到了這一模式的優勢,2019年1月,騰訊視頻上線了國内首部探險互動劇《古董局中局之佛頭起源》,芒果TV推出互動微劇《明星大偵探之頭号嫌疑人》,形式新,易參與,互動劇吸引了觀衆的眼球。
縱觀紀錄片的發展,無論是《我在故宮修文物》還是《人生一串》,盡管是不同風格的紀錄片,我們仍然能看到年輕人逐漸成為了收視主力軍,漸趨年輕化也是紀錄片近年來的趨勢。
《古墓派·地下驚情》升級互動模式,與觀衆進行深度互動,讓紀錄片不僅年輕,更加雙向,但互動紀錄片核心還是在内容,緊握内容這個王牌才能赢得更大突破。
考古探墓,互動升級
該片之前播出的《愛情公寓》互動集,彈幕發布數量成為愛奇藝全站第一,單條彈幕互動數超7萬次,可見互動模式下觀衆的好奇心被激發。網友為了看到所有的結果反複觀看,整理劇情,将不同選擇出現的不同結果一一羅列。
而此次《古墓派·地下驚情》互動再次升級,以考古為表,融入互動手段,與觀衆進行深度交流。以一具男屍、一具女屍為開端講述了一樁700年前的迷案。他們是誰,死于謀殺還是殉情,古人又是出于何種目的将他們的屍體保存了下來,帶着這樣的疑問觀衆和考古學家一起開始了探索。
第一集《迷案調查》中,會問你如何處理棺椁,為何棺椁會超重、為何屍體不腐,你的每一次選擇都會引發不同的劇情。帶着好奇和疑問,很多觀衆會選擇二刷、三刷,把所有結果都看一遍,如此一來,互動模式不僅增加了觀看過程中的趣味性,也能帶動觀衆一起思考。
除此之外,與其他互動劇不同,《古墓派·地下驚情》還設有考古、曆史等相關的常識的問答,還有真實的考古手段,滑動按鈕打開棺蓋、點擊屏幕扇動扇子等等,當你選擇正确,屏幕還會提示“幹得漂亮”。這樣深度的互動體驗給了考古愛好者獨立思考的機會,也給了考古小白了解的渠道。
内容硬核,口碑印證
紀錄片在年輕群體中引起廣泛關注後,愛優騰甚至B站紛紛設立了紀錄片頻道,優酷憑借硬核内容收獲了優質口碑。2018年幹超正式加入了優酷成為副總裁,幹超作為紀錄片領域的話題人士,許多作品都備受關注,其中《本草綱目》在豆瓣拿到了8.5分。
觀察優酷上線的紀錄片,不難發現高分雲集,内容優質。在這裡可以看到生活的五味雜陳、也可以看到文化的博大精深。8.9分的《大地情書》、9.0分的《他鄉的童年》、9.5分的《人生果實》……優酷持續發力,在紀錄片領域占得了一席之地。
2019年中國(廣州)國際紀錄片節,優酷副總裁幹超和紀錄片中心總監張偉分享了優酷紀錄片的布局和策略,表示優酷緻力于“讓天下沒有難做的紀錄片”,數據顯示,2019年優酷紀錄片播放總量超過了700小時,其中國産紀錄片播放量近500小時,原創紀錄片近260小時。
雖然2019年互動劇帶來了不錯的口碑,但國内互動模式基本還處于摸索階段,優酷此次獨家上線首部互動紀錄片《古墓派·地下驚情》,在做好内容的同時,更增加了考古愛好者的參與度,也體現了優酷做好紀錄片的決心。
打破單向,不隻年輕
《絲綢之路》等早期的紀錄片在人們眼中是嚴肅的,是有距離的,曾經的紀錄片被認為是“三高人群”收看的。直到2016年,中國紀錄片形成了以專業頻道,衛視綜合頻道為主力,以新媒體為助力的基本布局,紀錄片的發展取得了一定程度的提升,在受衆眼中也開始變得年輕化。
2012年,陳曉卿導演的《舌尖上的中國》記錄了中國的美食文化,勾起了人們的味蕾,讓美食紀錄片一下子走入人們的視野。
2016年《我在故宮修文物》在B站傳奇性走紅,不僅讓人們了解了文物修複者,更讓這座極具曆史感的故宮“重新活了起來”。除此之外,在2016年網絡點播量最高的十部作品裡,還有一部是《了不起的匠人》,同樣收獲了大量年輕群體的受衆。
2018年火爆的紀錄片《人生一串》再一次讓人們看到了年輕群體的力量,作為首部以燒烤為主題的紀錄片勾起了無數年輕人的回憶。通過幾年來的發展,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年輕人開始對這一領域感興趣,紀錄片也走向了年輕化。
伴随着互聯網的快速發展,短視頻迎來了新的風口,正占據着人們的日常生活。紀錄片創作者也敏銳捕捉到這一趨勢,《早餐中國》等紀錄片以一集五分鐘左右的形式再次刷新了人們對紀錄片的印象。如今,《古墓派·地下驚情》的播出,讓紀錄片不僅僅年輕,更加雙向。
結合新媒體與紀錄片産業的化合反應,CDRC曾對新媒體紀錄片的發展做出了八大前瞻性預測,其中一條即是科技手段進一步賦能紀錄片産業。
從互動劇到互動紀錄片,科技的進步給影視和紀錄片帶來了新的機遇與挑戰,雙向互動給了觀衆更大的選擇性,從傳者中心論再到受衆中心論,受衆的主體地位逐漸被認可,尤其是對于考古這一類紀錄片來說,觀衆的參與度很大程度上直接影響播出效果。
如果說《我在故宮修文物》等紀錄片是内容吸引了年輕人,則《古墓派·地下驚情》是内容+互動吸引了年輕人。 互動模式固然可以為紀錄片帶來機遇,但同時也面臨着巨大的挑戰,紀錄片的核心仍然是内容,隻有優質的内容、高效的互動才能愈發吸引受衆的眼球,迎來真正的突破。
5G時代的到來為影視行業帶來新的變革,互動模式未來的發展還需拭目以待,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把選擇權交給觀衆的手段正在拓寬紀錄片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