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親的離去不是一場暴雨,而是此生漫長的潮濕,我困在這潮濕當中,是清晨空蕩的廚房,是晚歸漆黑的窗,在每一個波瀾不驚的日子裡,掀起狂風驟雨。”
蜻蜓死後,隻是它的某一神經的反射弧遭破壞,并不是全部神經都毀壞,如果它的翅膀運動反射弧沒有遭破壞,它的翅膀還是會動的。
對博子來說,這隻蜻蜓是男藤井樹;對女藤井樹的媽媽和爺爺來說,這隻蜻蜓是女藤井樹的爸爸。在重要的人的死亡之後,他們的生活就如蜻蜓死後的反射,時不時地被某一個瞬間無意識的觸痛。
而到了影片後段,當博子對遠山釋放地喊出所有思念和女藤井樹的爺爺和媽媽及時把女藤井樹送到醫院之後,對于他們而言,“死亡”這條反射弧終于停止了反射——他們釋懷了。到了影片最後,女藤井樹得知了男藤井樹年少時那朦胧的情愫和他的死亡,在那一刻,又一隻死亡的蜻蜓進入了她的生活,她接住了卻不知道如何将他放起,如同她最喜歡的那條圍裙——沒有一個口袋,意思是:她的心緒在短時間内難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