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吉的存在給這段旅程增添的意義,對于隊伍裡的每個人來說都是需要用時間來回溯的。這就像很多我們并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生成在記憶和身體裡的無意識那樣,有天會在未來的什麼時刻自己彈跳出來。
這種彈跳在本吉的生命裡更早的發生且持續着,他與現代社會周圍環境相處所産生的那種不适與惶恐,可以從開篇片和結尾坐在機場候機室裡明顯看到并感覺到,這便是屬于他的真正的痛苦。
其實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痛苦,隻是痛苦來源和看待和對待痛苦的方式各有不同,隻要生活在這個世上,就會由于承重和負重一同而來的痛苦,隻是認為大家都是如此,并沒有什麼特别之處,如此便用選擇吃藥、慢跑或冥想來壓制和控制,就像大衛;
但有的選擇不掩蓋和也無法消解,就像本吉,他的這種痛苦幾乎不由得自己選擇,他沒辦法用選擇徹底遺忘自己出生自一個集中營幸存者猶太家庭來自處,這也就是他坐在候機室裡始終無所适從的原因,他的記憶與曆史,沒辦法和眼前早已将那段曆史遺忘的畫面去匹配。
好在這部電影除了給我們一個在人群中總顯得突兀和格格不入,但正是如此才散發着其獨特魅力的本吉之外,還給了我們一個始終愛着他且無比珍惜和理解他的大衛,這種情感的勾連和心靈相通,比起任何奇珍異寶都更加名貴和可貴。
如果你想了解什麼是真正的痛苦,可以去看下這部剛出的卷毛和卡爾金出演的電影《真正的痛苦》,既有曆史意義也有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