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斯的演技在這部劇裡簡直讓人跪服(這是我第一次用這個詞),太牛了。

這部劇可能會被理解為不可思議的,會有好幾種解讀叙事也就不奇怪了,但在我看來它卻是極為簡單的:

1.太有規則和秩序的人,會被趁虛而入;

2.愛情是毒藥嗎?隻有服下去才能從“鬼門關”裡打開天眼(心靈)看世界?

3.任何關鍵命運的發生,那個時間節點都很重要,不早不晚,剛剛好;那何謂剛剛好?這就好比愛情亦或某個好運的到來,它的發生,是在一個無法知道是什麼時刻的時刻;

4.防線的沖(決)堤是長期自我封閉下與詛咒對立的魔咒or鑰匙,可能要看那把鑰匙打開的哪扇世界之門了。

5.姐姐為啥沒能等來她的“要命天子”?

因為她必須等不來才能襯托出這部劇的要旨:某種秩序的穩定,包括它那一絲不苟的嚴謹傳承,約等于固步自封的防守與封閉。這種傳承,接續的是一種符号,一種必須依照它去如此去行事才會等來的相同生活象征形象的符号。

符号,既象征着一種坐标系,也宣示着一種生活方式的模仿,同時,也約等于這是按照他人形象所确立的生活坐标與目标。

6. 服從,成就的隻能是他人之欲望;

(女性的)不服從,不僅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捍衛自己的愛情與所需,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獲得自己想要的,而不是被許可的。

影片中最經典的兩幅畫面莫過于——劉易斯在自己長期習慣性手持畫筆的時間(居然願意陪同妻子)來到了不同于之前執筆地點的雪山底下,以相同的坐姿但是是主動擡頭望向了愛人遠去攀爬雪上的背影,以及是否再次吃下妻子親手為他烹饪的毒蘑菇時,與妻子前/中/後的目光交集與心理活動。

你可能會說,想要打破某種秩序或慣性,不必要通過去吃毒蘑菇那麼玩命那麼誇張玩法吧?但在這個世界,那個超強意志和意識慣性,就如同和強現實那般非常之頑固,他非常了解,他必須将這個掌控權整個交出去,才能在真正意義上進入到另外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