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後,終于又找回了劉小樣。那個覺得平原農村平靜得讓人麻木的劉小樣,出走後又回來了。她在榆林農田裡揮灑汗水,在院子裡營造花園,在陽台上讀書謄寫,她維系着家庭生态,把詩和遠方融合進自己的生活裡。城市的功利讓她感到失望,她想要敏感的探索生命世界,知道路邊每一朵花的名字,她想要在書中對話,收獲自己的思考。她不能準确說出那些作家的名字,像文化學者那樣佯裝優雅,但她不贊成毛姆筆下的高更,為自己的理想毀掉所有人,她也知道所有人都是西西弗斯,臉緊貼着石頭對抗命運,哲學也不過如此。她不随意聽信别人的言論,獨立精神和自由意志從她的土地上紮根長出。她坐在大理的房間,蒼山洱海和鼠尾草讓她笑的像個小孩,她拿着蓮蓬走在花市陽光下,但她比那陽光還要閃耀。她是生活的思想家,見招拆招,拿石頭打磨自己這塊石頭,一直愛着從荒蕪裡生出來的喜悅,越發越發的自洽和茁壯 。謝謝張越安小慶和劉小樣,帶來女性故事的驚喜和力量,在她的房間,發生着一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