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大熒幕上看見一個正兒八經隻是想穿裙子的男孩。其實他和女孩都是,隻是想穿裙子而已,别無其他。
這部電影太需要共鳴。沒有私人記憶作為映照,可能會覺得一切都是誇張的、過度的,就像我自己也一次次懷疑我曾感受到的那些東西,是不是在漫長的追憶與自我折磨中被放大了。很感謝這部電影讓我再次看到“同類”的存在。
确實不是很好的女性叙事,因為剪刀剪破的,拿頭去撞的,用勺子也要挖穿的,并不是男性的壓迫,而是整個縣城彌漫的保守氛圍,大人們裝腔作勢的“上進”迷思。
通過父母完成了壓迫的結構性展現。父親将自己的無能投射為對孩子的要求,母親則因為無力默認了一切規訓。
在結尾也完成了趙大奔受害者與施害者的轉換,使得整個縣城的結構得以完整和圓融。
許毛毛的覺醒是突然的,也的确是過于理想化的,但更是我們需要的。
芝加哥和張國榮勾起了關于“美”的共情。

一切的青澀都成為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