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ckpocket》

扒竊的手跳指尖上的芭蕾舞蹈,得到金錢獎賞;

愛戀的我赢心尖上的求生賽跑,沖向救贖終點。

内心虛無在填滿之前,沒有一個小偷認為自己無恥;釣魚執法在收網之時,沒有一個警察回避自己陰險。我深信不疑偷東西是門藝術,小偷自然成為最貼近生活陰暗地面的藝術家,又因深谙路人藏錢習慣算得上半個人類行為學家。畫家們可以不着思考痕迹創造畫作,我也能神不知鬼不覺錢包到手,甚至在團體藝術的造詣上,偷的藝術更勝一籌,不需天衣無縫的計劃,靈感随機出現,場地大概挑選,憑借精準到位的動作,行雲流水的配合,旋轉跳躍于人潮的腋下和暗袋。我們和其他藝術家一樣有着對獨特性的追求塑造,風險越大刺激越強,難度越高快樂越多。可是這樣優雅的行當終為世俗所棄,我再難從中尋歡作樂,生活裡有更值得珍惜的人走近,和更值得經營的愛萌現。

落魄的無能男人有美麗的無私女人救贖,這個結局太夢幻太溫情,從他們各自木頭狀的神情便可知,宗教意味大于現實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