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在垃圾場找到了一些女性的衣物和傳呼機,懷疑與碎屍案有關,案件出現了新線索——“艾卿”。
警方在全市範圍内尋找名字中帶有“艾卿”的女性,但一直沒有找到符合的人。
聶小雨的場子裡失蹤了一個叫“愛愛”女人,衛國平在查找她的個人用品時,翻查到了線索。這個花名叫“愛愛”的女人,應該在小紅花幼兒園工作。
“愛愛”原名叫艾瑩,是小紅花幼兒園的老師,正好請了假沒有來上班。衛國平帶隊一路追查,查到了艾瑩的丈夫闫春生很有可能是兇手。
闫春生此前在肉聯廠工作,負責切割豬肉,切割手法非常娴熟,一晚上可以切二十頭豬。他與妻子感情不好,還曾經動手要掐死艾瑩。
而衛國平在幼兒園碰見一個小男孩,見了他就被吓哭了。也是因為衛國平身形打扮與闫春生相像,小男孩見過滿身是血的闫春生。
似乎一切證據都指出,闫春生就是碎屍案的兇手。
但是衛國平心中說不出的不對勁。
很快,現實就告訴他,闫春生根本不是兇手,而是受害人!
他們在闫春生家中找到了第一犯罪現場,也找到了被害的闫春生。同時,接到消息,兇手去警察局自首了!
這個消失的艾瑩,是殺害丈夫闫春生的兇手。
這條線又是錯的。
失落的不隻是衛國平一個,聶小雨滿懷期待地前來詢問。衛國平完全知道她的心思。其實這麼多年來,他們兩個心裡都隻有這一件事。
誰也沒有開口,聶小雨期待地看着衛國平,衛國平則微微搖了搖頭,一切都明了了。
但是在搜捕闫春生的過程中,一個騎着摩托車穿着雨衣、全身被黑色籠罩的男人,刻意躲避警察的盤查,最後回到了甯江醫學院。
兇手住在甯江醫學院的猜想,似乎越來越确鑿。
而查錯線的衛國平等人隻好繼續從失蹤人名單裡找線索。衛國平大膽猜測“餘愛芹”和“艾卿”可能有關,沒想到打給餘愛芹的傳呼,真的打響了從垃圾場翻出的證物傳呼機!
衛國平迅速前往甯江醫學院,并找到了之前一直沒有找到的人體骨骼!
通過對教室使用者的詢問,也迅速鎖定嫌疑人,甯江醫學院的解剖課老師——薛家健。
薛家健的确很可疑,在洗衣房裡偷偷摸摸地洗女性内衣,一聽學校來了大批警察,馬上回宿舍用84拖地清理,把手提包藏在下水道,和衛國平對視一眼拔腿就跑……
憑借對學校地理位置的熟知,他成功地躲過了搜查,但當晚還是被衛國平抓個正着。
這一次,衛國平心中壓抑了八年的悔恨之情全部爆發。
當薛家健用乙醚潑到他眼睛時,他雖然已經站不住,也看不清了,還是掙紮着撲倒了薛家健,直到用手铐铐牢他才放松下來昏迷過去。
抓到嫌疑人後,衛國平興緻很高。二哥說他想的東西太多,怪不得失眠。他回答:“以後不用失眠了。”
這一次,他以為自己抓到了八年前的真兇。
但其實,第一集透露過受害人的名字叫“小雅”,而這一次的“餘愛芹”和她應該沒有關系。現在雖然抓到了嫌疑人,但是警方手裡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碎屍案雖然找到了幾袋人體組織、骨骼,還有衣物之類,但是也沒有一樣能查出受害人的身份。
此外,雖然薛家健的打扮很像兇手,但從他被衛國平撲倒在地,逃命時也不忘去撿眼鏡戴上來看,他應該和不戴眼鏡的兇手不是同一人。
這一切很有可能如吳教授所言,是空歡喜一場。
追尋重大命案的過程中,無數次發現新線索,以為看見了希望,到頭來卻是空歡喜一場。這世上無數的人在某個時刻動過惡念,想要殘害某個人。
有些人守住了底線,有些人沒守住。也有一些人,自始至終就沒想過要去守。對他們來說,受害人根本不是人,隻是他們手中可以随意捏死的螞蟻。他們甚至看不起警察,嘲笑他們,故意留下破綻痕迹,挑釁他們。
而警察,則要在這漫長的探查歲月中堅持下去,也要在無數次失望中,重新喚起希望,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