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是我一如既往喜歡的日系風格:平淡的生活感,或者說是治愈。

千尋小姐曾經的妓女身份一定是這個故事中的關注點。但我并不想深入去讨論這個,隻是說一句:“最真實的東西用眼睛往往是看不見的,隻有用心”。所以我一直以來都很讨厭固有偏見:成績、紋身、發色和諸如此類。

我想聊的是這部電影讓我思考的一個點,千尋小姐對于其他人的體貼、關懷和善良可以讓人感受到她的知性美。可是這種“體貼”的産生,卻是千尋自己創傷性的成長過程中去體悟到的。淋過了雨,變想為他人撐傘。如果是一個在完全幸福的環境中的千尋,還會有同樣的感受嗎。

餘華曾經說過:“永遠不要相信苦難是值得的,值得贊揚和歌頌的,苦難就是苦難,苦難不會帶來成功。苦難不值得追求,磨練意志是因為苦難無法躲開。”

贊揚苦難是很多人都讨厭的事情,就像前段時間的《二舅》,就被許多人解讀為了贊揚苦難而批判。誠然,苦難不應該被贊揚,而應該被同情。可從另一個角度來思考,沒有經曆過挫折(這種挫折可能不能定義為苦難,苦難是很多份的挫折的累加)的人生,會不會少了一點意義呢。

我明白同情苦難的意義,這是人性光輝的一部分。但我也由衷的欣賞那些經曆了苦難過後人們所展現出的不一樣的狀态,那是一種偉大的人性生命力的魅力體現,是關于“人之所以為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