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應了那句話:“女性并非一種性别,而是一種處境。”

當身份政治與取消文化交叉彙聚,藝術成了墨守成規的新工具。在标簽與标簽盤縱堆疊的複雜叙事中,真相與結局都變得無足輕重了。

盡管如此,我們也依然能還原出故事的基本樣貌與主人公的豐滿形象。

Cate在一次發布會中回答記者關于這部電影“驚悚(horror)”元素的提問,指出真正使人感覺“陰冷(dread)”的其實是當Lydia已經處于奧林匹斯之巅,之後的任何一步都隻能是墜落的處境。

但是她又說“that takes an enormous amount of courage”,可見她把這種處境視為新生的機會。當然,我們也不需要把主創人員的見解奉為圭臬,你依然可以說Lydia最後是徹底完成了自我毀滅,甚至可以說她十惡不赦不配擁有希望。但一切故事都總有未來。

影片本身充斥着模糊叙事,但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足夠清晰的Lyd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