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資産階級的大學教授在下班後與三五“狐朋”在俱樂部過着日複一日的生活,他使用語言上的禁令“我們這個年紀不應該在鬼混了”來彌合道德與欲望的困境。

一副靜止的油畫,随後出現的一個美麗的女人的五官漸漸與油畫重合,這難道不正是欲望辯證法,不清楚是一個欲望(一個美女)出現後被回溯性承認為一個形式(油畫),或者是一個形式(油畫)誕生下了他的欲望(美女)。随後我們回想起了那個啤酒廣告,它始于那個經典的童話故事,一個女孩兒吻了一隻青蛙,然後這隻青蛙變成了一個英俊的王子,然而這個王子并沒有就此作罷,而是他貪婪的撇了女孩一眼,他吻她,她變成了一瓶啤酒。所以随後教授也将這位美麗并且極富魅力的女士,變成了一瓶啤酒,開始與她讨論藝術。

他在夢中将他無法符号化的資産階級生活的激情實現,然後随後那個已經符号化的律令出現,他被體現為這位美女的情人,(為什麼不是丈夫?我個人的理解是如果是丈夫就未免有點過于創傷以至于變成一個後現代的故事,或許現今的電影會這樣改造為,這位丈夫見到他後愛上他的愚蠢故事)在一番打鬥後教授誤殺情人,這正是欲望試圖突破現實後被超我阻攔,這個夢得以繼續的原因,然而來自拉康的告誡:“殺死象征性的父親,隻會讓法則更隐蔽的滲透”正如血迹無法隐藏在魯米諾反應之中一般。

密探的出現也随即顯現出來,他是更年輕的小夥,試圖要替代教授将教授沒做完的事情做完,随後便清清楚楚的認識到這一現實的斷裂,而他自己,卻在警察信息不斷告知下在絕望中自殺。

随後的反轉并非是黑色幽默,而是對事實的控訴,借用莊周的預言,這不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資産階級教授在夢裡變成了殺人犯,而是一個殺人犯在日常生活中夢想着一個成為一個和藹可親的資産階級教授。但實實在在的是殺人犯被揭穿的焦慮随着夢醒而被極大的緩解了,這很難不從最後教授找到了他的受害者密探而感到開心的這一點看出來,以及最後的落荒而逃。

值得一提的是這種用死亡緩解焦慮的手段很常見,新一正是這樣變成柯南的,不存在一個新一消失的形态,隻存在一個死去的新一在場的形态,要在每集動漫裡維系新一在場的狀态就要不斷在開始強調新一死亡的事實,如此柯南才能在新一的身體上分娩出來,緩解所有觀衆對于兩種無法實在确認根基身份的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