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觀賞電影之後曾點評過:看完人生大事莫三妹,我短暫的忘記了朱一龍,三哥的痞帥和野令人上頭。但他又不僅僅是“帥”和“野”的,他更是“矛盾”的。如朱一龍笑稱,三哥打架就從來沒赢過。他被小文用紅纓槍戳屁股,被戴綠帽的發小掐脖子,最後哪怕是建仁也能輕而易舉把他按在地闆上“揉擦”。

這樣的人物形象與性格内裡形成強大反差,令我覺得既好笑又心疼!反差感也令觀衆帶着強烈的好奇心和熱情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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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大事中,三哥的“反差”也經曆了三個成長階段。

初期:外表蠻橫,内心脆弱。

對歧視他的隔壁婚慶店老闆娘“惡言相向”,毫不留情拍掉小男孩手裡的物品;被懷疑偷戒指時,二話不說立馬脫個幹淨[跪了](謝謝小文舅媽)。但莫老伯“人前訓子”時,他卻嚷嚷“把我打死我下去換二哥上來”,很明顯是個童年缺愛的兒子。三哥的内心深處是脆弱。

中期:嘴巴上喊着“老子要換種活法”,可上天堂店内挂着的錦旗,與夥伴建仁、白雪之間默契十足,對待逝去之人周到肅穆...,不經意間察覺到三哥的善良。

意外與小文相遇之後,從“你就是上天派來毀老子的”,變成“我來養”,甚至為了小文能順利上幼兒園,合法收養她,三哥白白廢了了不少勁兒。三哥肉眼可見越來越柔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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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期:磕磕碰碰中,三哥學會了道歉,承擔責任;學會向父親低頭,學會理解;特别是在憎惡或原諒面前,三哥先學會了悲憫!

如果說在小文到來以前,挫折令三哥體驗着生活的艱辛,小文的到來則像一面鏡子。教會他如何面對自我,尋求到認同和自我價值,什麼才是“好好活着”。

一刷時,我更多沉浸在人生大事的故事裡。如今細細回味,卻發現自己深陷于三哥的魅力中,無法自拔。這完全是朱一龍所賦予人物的血肉豐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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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意志》一書中曾寫道,“電影是憑借想象力的虛構,應該鼓勵設定各色人物,哪怕有點瘋狂,前提是這部影片沒有嚴重打擾到我們的現實感。”

在電影《人生大事》中,大有被世俗傳統所回避的殡葬業、壽衣店,還有殡葬師三哥這樣的典型人物設定,不可不謂之“瘋狂”。

但主創卻能将生死這樣沉重的話題,透過一個個悲歡離合的人間故事,告訴你我“人生除死無大事”。又将殡葬師這麼一個泯然于底層的小人物,描繪成“種星星的人”。這樣的創作手法極具浪漫主義情懷,還為電影裡色彩斑斓的人間煙火增添了一抹現實主義的人文關懷。

再一次謝謝人生大事,用克制而細膩的筆,描述人生的悲歡離合。再用溫柔又善良的手,撫慰暫時無法和解的傷痛。

于是,酣暢淋漓哭一場,笑一次!!被療愈就在一瞬間。

天上的每一顆星星,都是愛過我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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