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這部電影時,大概是在4年前,看完後隻覺得導演是在講和三個年輕人有關的懸疑故事,然後夾雜着一些貧富差距的議題,但是當我以現在的視角,脫離對這部電影懸疑層面的認知站在一個新的角度去看這部電影時,我會驚奇的發現這部電影為何會在戛納場得3.8的超高分,因為它不僅僅在講一個普通的懸疑故事,它在深刻的剖析當今世界的病症如何在年輕一代的身上反饋,階級與貧富差距的巨大化,年輕人生存需求與精神需求的高度沖突導緻的集體無力感,而李滄東為燃燒設置的結局更是體現了作品沉澱的重要性,因為它精準的預測了當今社會下年輕人所謂的“發瘋”既一個在過度壓抑後所展現的理性發洩情緒,結尾裡身處底層的鐘秀殺掉了身在高位的ben,而在此之前的畫面是以鐘秀寫小說為結束,所以我們可以大膽預測最後隻是鐘秀的一個幻想,或者隻是小說的内容,但這些終歸到底都來源于鐘秀内心的一個憤怒,他不明白自己該如何進行抗争,抗争的到底是誰,但是的的确确存在需要抗争的必要,想要反抗卻無力反抗,最後想要借助幻想來釋放心中原始的烈火是如此的虛假,而這假的卻又如此真實,我相信,這部電影的意義不止于此,它已經完全印證了電影超越文學作品的可能,它絕對是21世紀最真實,且真實到可怕真實到魔幻的影像,絕對是21世紀最需要的影像。
說到這我突然想起了搏擊俱樂部中的一句台詞:“我們的大戰是一場精神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