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冬》,從他入圍戛納電影節一種關注單元起,我對這部電影便充滿期待。今天下午從影廳出來,我對于《燃冬》的失望和期望基本上為55開。
你不能說他是一部爛片,但他也不是一部可以在七夕檔留下印迹的文藝片。
為什麼我說《燃冬》像《燃燒》?因為《燃冬》裡三人的關系與《燃燒》很相似,但這僅僅是一個方面。但在我看來,更為深的一層面,兩部電影都對存在主義進行了探讨。
為什麼我說《燃冬》有《大象席地而坐》的影子?因為我在《燃冬》中看到了三個人的救贖。如同胡波電影裡那些渴求從黑暗人生中尋找救贖的迷茫之人一樣,暧昧,困頓,尋求精神的解脫。所以,《燃冬》,對于我而言更像是一次救贖,而并非是一場普通的愛情或三角戀。
對于陳哲藝導演,我覺得他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水平。這部電影包含了所有新人文藝導演喜愛的要素,完全不像是一個入圍過國際電影節的導演作品。劇情過于弱化,基本上可以說沒有劇情。如果用白話來說,就是男主哭完,女主哭,女主哭完男主哭。無論是李滄東的《燃燒》,還是胡波的《大象席地而坐》,在對于宏大議題時,他們并沒有刻意去弱化自己的劇情。即使是2018年被觀衆诟病的《地球最後的夜晚》,畢導也是在追求形式的同時,講完了整個故事。《燃冬》卻恰恰相反,引用婁烨的話來說“它更像是一部講述人行為的作品”,空洞做作,用力過猛
94分鐘下來,毫無後勁。如果我們單拿出來一些片段,我可以說很精彩,但總體而言《燃冬》是一部有佳句卻難成佳作的電影。期待陳哲藝導演可以繼續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