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睡前我会关掉顶灯,打开檯灯,调適到最微弱的亮度,然后窝在床上看电影,断断续续看了九天。我丝毫不感到这部片子是难以忍受的,恰恰相反,七个小时二十分钟好像稍纵即逝,似乎每一段漫长的跋涉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了,似乎故事还没有开始诉说、医生的笔还未落下、教堂的钟声还不曾响起,又似乎医生的屋子一片漆黑、木板早已敲打上、天光早已熄灭。一八年初我读小说的时候亦有相当感受,虽句式繁复、却读来轻易,读毕也有稍纵即逝之感,掩卷觉人事物俱像风捲残云,去得果决、去得乾净。善於欺骗的男人很是迷人,兴许他们的魅力是最大程度地呈现迷惑性,乱人眼目、扰人心智,不知不觉中將欺骗抬高到一种艺术的境界,伊米亚斯也是这样的男人。他对我有很强的性吸引力,看电影的时候,我好想和他做爱。转念间,我有一个新的联想:他聪明;我聪明更甚。他大行欺骗之道;我看穿。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一个骗子;我由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一个骗子。他感到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我感到他感到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並亦感到一切尽在我掌控之中。新的性癖:教心思深不可测的聪明男人在我面前沦为直男笨狗。
看过此电影,解锁新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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