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字随便搬運,無需署名)
啊,
我要說:我今天才開始寫作妖的文章。
之前的文章,還不算作妖。
浪,
你受着吧。
我知道你怕我。
今天我來拆這個雷,也許暴雷也說不定。
不過你放心,我倆同生共死,你有我陪着,死也不寂寞。
曹氏集團,
現在為人事權暗潮湧動。
宗親和士族掐起來是指日可待了。
而對于小曹老闆來說,
這兩撥人,
呵呵,
半斤八兩。
宗親曾經用司馬門要過他的命,士族也曾經用葬禮要過他的事業。
宗親曾為他排兵城下喊搶位的曹彰回家吃飯;士族也曾為救他硬抗曹老闆搭上兩位重臣的性命。
他們,都幫過他,也都害過他。
兩清了。
他審視着他們,可以不受任何情感的困擾。
真正做到利益優先,效率優先。
他隻管一件事:
“孤不要做一日天子。”
(我需要曹氏集團長盛不衰,大家都能吃到飯)
那麼,
我們從利益出發,
就問一個問題:
宗親可以憑本事留下人事權嗎?
可以。
隻要曹洪能大用特用鄧艾。
他,
甚至都成功一半了。
鄧艾為他幹活。
曹氏集團需要鄧艾,
因為宗親吵着鬧着要代漢(封王加工資)。
升職加薪,天經地義。
但市場份額就這麼大,集團又被外力阻着無法擴張。
那增加的發工資錢從哪裡?
酒錢啊。
這是當時圍觀鄧艾被打的是司馬三主管,
兄弟部門内讧影響項目進度(曹洪的糧被黑了完不成KPI),他倒黴了我才能上。
這要圍觀的是曹洪?
馬的,
坑老子的糧去換酒錢?!
不想活了!
曹洪立馬給鄧艾升職,
再配兩打手,誰坑老子錢揣自己褲兜,您努努嘴,打不死他個龜孫。
看誰敢打鄧艾?!
曹洪非常需要鄧艾的。
不止是鄧艾關心他的利益,不讓下屬黑他的糧換酒錢。
還因為,
鄧艾能補他的短闆。
鄧艾敢當衆揭短,
是不怕挨打。
他一點都不擔心這些同事會打死他,
或者,
同事事後告小刁狀挖坑讓上級把他開除了。
為什麼這麼笃定?
嘿嘿,
這就是幹活人的自信。
當周圍人都在偷奸耍滑搗糨糊,活全壓你身上時,他們才舍不得你死呢。
你死了,誰幹活啊?!
曹洪的封田,
能交多少糧,瞞了多少糧,沒有人能比鄧艾更懂了。
鄧艾
實則是一個控制成本的财務高手。
他隻要稍微調整一下封田糧食的分配比例,
就可輕松應對小曹老闆的任務:完成每年封田的納糧定量。
完成了,
公司沒了問責的借口,
就沒有士族替補的機會。
士族再折騰,也得等宗親犯錯。
曹洪的錯,在于定量完成度非常差。
差到已經是部門裡的公開秘密,大家都無所謂公司指标,曹洪心裡也有數。
他封田的糧很大一部分被截了。
因為,
鄧艾說:“再敢如此,我就上表魏王。”
他為什麼不告狀直屬上司曹洪?
曹洪一個團隊的,催審批都不用跨越山與海,多方便。
現場解決問題,為什麼不用?
這麼耿直的人,
沒提曹洪,是因為已經試過了。
曹洪沒有為他配備打手,
也拿不回被自己下屬貪掉的糧。
他隻配備了拉架的人,防止鄧艾被打死,他要靠鄧艾做賬本,但不敢靠鄧艾清賬本。
這麼慫?!
沒想到吧!
色厲内荏的主,吓得都是沒膽的人。
曹洪不惦記那些沒進自己口袋的酒錢嗎?
呵呵,
他下屬拿出一部分酒錢賄賂了他。
請他在曹老闆質疑定量完不成時,出來背鍋。
好說話的曹洪,答應了。
啊,
主子做到這份上,奴才拿出部分自家的錢賄賂自己,叫自己出來背鍋。
他還不知道這錢的大頭,是自己拿?還是奴才們拿?
我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真是比我預料的還菜。
這腦袋要是一個裝飾物吧,你好歹雕好看點。
曹洪,
你照照鏡子,帥嗎?
豬八戒尚且知道分師父的财産,你咋連天蓬都不如呢?
定量完不成,給了士族機會。
但這不是最要命的。
要命的是,
士族已經在打增量的主意了。
田裡的增量從哪來,沒有人比袁隆平更懂了。
大魏有袁隆平嗎?
我不知道Ta的名字,但我知道一定有這麼一個人。
中國曆朝曆代都會有這麼一個人。
因為,
我們人最多。
越來越多,餓死的概率越攤越少。
這一定是有人,
不斷的有人,在琢磨提高單位畝産,從而養活越來越多的人。
Ta不被記錄,但一直存在。
神農氏是一個傳承的群體。
這個主動琢磨出的增量屬于科技進步,前沿技術,遠離田間的老闆和高層,可不知道。
他們算收糧定量時,是不會算到這塊的。
魏國不打仗了,
閑下來的人,會有人主動去當袁隆平。
因為種地是我們的天賦,玩着就能做到增量。
一個靠主動做出來的事,你想用逼迫拿到成果,是不可能的。
曹洪的小吏吃相難看,當衆黑大衆的糧。
試問哪個袁隆平聽聞這一幕會傻到告知曹氏集團,我能多産糧,你再敲詐敲詐我?
多産的糧,留自家地庫裡。
你能奈我何?
怎麼辦?
司馬懿回答:好辦,“天下人心所向。”
我願意,我們願意,大家都願意,你才能拿得到。
啊!
老娘終于轉到這顆雷了。可累死我了!
浪,這才是你的雷,上面如果吓到你,屬于誤傷,不管我事。
下面,
讓我們把雷攤開來談一次吧。
這個雷,
不但你怕,司馬懿也怕。
我18年就寫過軍師聯盟的下部,
那時功力還未見深厚,但已經能确定,他後半生沒怕過。
縱橫一生,
司馬懿此生最慫的瞬間,就在當下,上部的第29集。
一個女人與他談人心所向。
司馬懿:“此乃天下人心所向,在下,不敢貪天之功。”
柏靈筠:“從利益上來看呢,中丞和陳群一躍成為士族的頭頭。”
“從此以後,天下熙熙攘攘的人才均出自中丞的門中。君門如市。”
司馬懿停筆。
柏靈筠:“這才是利益。”
人心所向能夠幹啥?
他不敢正面回答。
我來回答吧。
因為我寫過一篇打仗需要錢?還是需要人?的文章。
有那篇文章在,我的答案誰都能猜得到。
人心所向,在華夏,
能變出糧(大家甘願交糧),能變出兵(民可以轉兵),有糧有兵有天下。
之後,
司馬懿忠實的執行着我這個思路。
他生的太早,成功案例樹在華夏開端。
看着他,
最主要的是前頭還有老劉家那位亭長在,
華夏資源場後來者都默認一個規矩:人心所向屬于開國者。
因為,
需要TA集合所有人力物力最高效的運作,達成開疆拓土,全民兜底。
如果人心不思動,社會穩定期,你碰這玩意,想幹啥?
跳大神嗎?
我不是在搞笑。
真就裝神弄鬼跳大神。
因為,
人心所向這事,
放在華夏,我們用來開國兜所有人的底。
放在世界其他地方,特别是西方,是用來造神的。
不然,
教皇怎麼能搞出十字軍?
這不就是天下人心所向,有糧有兵搶地盤的現實證明嗎?
這個造神經驗,不好。
能搶到地盤,卻守不住,
到哪都搞得一地雞毛,亂得要死,也爛得要死。
我代表個人嗤之以鼻,但架不住有些傻孫子投胎早,沒吃到奶奶喂得飯。
把這套經驗以西方人文學科的方式帶進國内。
包裝了一下,
炒了新概念:影響力,又稱第四權,打算跳大神。
跳神的世界真精彩。
那種總有局外人入局,根本沒有先發優勢,大家都在截胡的世界,值得我們吃瓜看戲。
紙媒老師是第一波被截胡的。
當年有人買了一大堆能夠呼風喚雨的報紙和雜志,請問今天這些名号下還有幾個粉絲?
敢不敢和明星battle做下數據?
不但這些東家不敢,出走的夥計也不敢。
這影響力?直線下降!
在人人都懂流量(影響力)就是錢的時代,居然從優質資産淪落成廢銅爛鐵啊。
當年買的人,
豈不虧大發了?
這投資眼光,要被背後風投知道了,還怎麼圈錢進來啊?
總要給個解釋呀。
我想到一個,與他人無關。我是惡人嘛,點子都是最損的。
我會說:要的就是虧錢。
當個股東,夾在東家和夥計中間,支持夥計鬧。
鬧得牌子不行了,賺不到錢,這影響力的資源(人群注意力)可不就流出來了。
那麼能鬧事的夥計,誰要呀?
網上分塊地,讓他們當自己的東家,靠惡心老東家餓不死也吃不飽。
把他們當大爺似的供着。
反正閑得大爺本來就屁話多。屁話也不能浪費,這才是生意人的本色。
虧得錢,“買”來了空出來的人群注意力。
這資源,後來,誰在分?
不會在一個人手裡的。
敢打“人心所向”主意的人,也懂樹大招風。
你瞧司馬懿就不承認自己人心所向,做什麼都拉着陳群來墊背,絕不做獨苗。
打下影響力資源的人也拉着一群兄弟來分,
這波兄弟叫“水軍”。
你可以不認識他,甚至還可以是對家,
但隻要你會用數據造成“人心所向”來吃人群注意力,你就是他兄弟。
他并不追求這資源全部掌握在他手裡。
因為,
從能力方面看,這是一個曹洪。
就像曹洪不懂算一樣,他也不懂編程,兩人數學都不好。
這兩人還帶着人幹着數學的活。
不懂業務,控不住不是正常嗎?
蠻有自知之明。
非常懂人心,不怪能截紙媒老師的糊。
真的,老師有時寫的那文章雲山霧罩的,看都看不懂,何談直指人心?
被截胡完全是技不如人。
扯遠了。
反正,
隻要你數學好,你就能截這位的胡。
截到今日,
春秋大混戰,兄弟們各捧各的神,大家都在搶地盤,按下葫蘆浮起瓢。
誰家捧出的頂流接下來都得往下流。
因為,
這造神的邏輯擺在這呀,
西方列強造神搶世界,還不是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亞非拉第三世界覺醒時全面丢地盤。
用這套經驗操作,
真的,大家都要調整心态。
前人如此,後人跟着來,能風光一時,就别惦記永久。
有這造神的邏輯在,浪浪,你也不敢放我出來。
萬一文章被大面積抄了。
這,
文章是我寫的,但人是你捧的。
會有人來問你:
你拿這人心所向要幹哈?
你要不跟着我出去開疆拓土,你就等着倒黴吧!
說好的,我倆同生共死,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呀?!
愛你哦,麼麼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