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遠上了一次熱搜,
光速糊。
大衆興趣轉移是他糊的理由。
可惜,
這條定律在我這不适用。
我隻寫我感興趣的,其他人感不感興趣?
嘿嘿,
與我無關,
你可以不看。
陸遠臨死前幫了劉義康一把,簡直是一個不合常理的bug存在。
劉義康想重用沈家,
朝堂上的士族明顯不同意。
他們揪着之前徐子憲策劃的一系列謀刺案不放,
“合理”質疑沈家不按牌理出牌:
一會兒謀刺,一會兒暴斃,還來了場退休,這麼會玩,是拿公司制度當兒戲嗎?
退休的人能大規模調動公司的武人嗎?
暴斃之人的驗屍銷戶證明是怎麼做出來的?
謀刺老闆就不需要受到懲罰了嗎?
嗯。
廷尉和綏遠兩個部門的流程管理,
怕都是形同虛設啊!
樁樁件件都經不起質疑。
作為旁部門同級别的某某總,
我們表示不服。
無法一視同仁,将不利于我們對自己管轄的部門進行管理。
這頭一開,
大家嗑瓜子開會可以從早到晚閑扯個沒完了,
美其名曰“議事”。
不要搞了,
劉老闆等着自己打自己臉吧。
因為,
亂搞的人不就是他嘛!
劉義康提前想到了這群“半吊子”老闆,
打算在管理上玩的拖延戰術。
他當場拿出陸遠的認罪(背鍋)書,
凡不合公司流程的地方都是陸遠幹的。
你們休想扯皮。
大家翻篇搞新政,老子時間容不得浪費。
想靠扯淡就領工資分紅?!
做你們的清秋白日大夢吧!
謀刺,
甭管壽宴還是大婚,徐子憲都是被陸遠指使幹的。
沈廷章沒帶武人去後方,
他退休老頭帶着兒子隻是去敵後瞅瞅,
恰巧遇到陸遠安排在敵後的隊伍,大家被沈老先生感化,跟他後面禦敵了。
至于骊妃暴斃,
陸遠不當街要求驗屍嘛,他驗了啊。
隻是手下技術不到位,良工給活人開了死亡證明。
這屍體又沒進廷尉。
當然和廷尉的技術與管理無關啦!
我一掰扯完,你會發現:
啊,
劉義康一句“一切罪行均已招供。”
冊那,
陸遠要扛多少雷啊!
他下輩子當雷公也劈不了這麼多雷啊!
他願意嗎?
那認罪書上有他的指紋。
劉義康是不是像他當年搞沈廷章和沈植一樣,強行按上的呢?
不是。
陸遠走的心服口服。
因為,
他不滿,
完全可以大鬧刑場,
臨刑前發表慷慨激昂的演說:我被劉義康屈打成招。
劉義宣可沒在他嘴裡塞塊臭襪子堵他的嘴,
況且,
這刑場還是公開的。
陸婉兒,薛逑都到場了,
說明阿貓阿狗都能圍觀,
這是劇組經費不夠沒啥群演,
稀稀拉拉顯得群衆興緻不高。
這要放真實場景,
那可得圍得水洩不通,
要不然大師兄怎麼會“抓”不到陸婉兒?
砍頭又不是天天有的看,看一次多一個吹牛勇氣的本錢,我們興緻可高啦!
多少人會見證陸遠的“表演”。
同時,
謝中書還派了貼身護衛去看。
陸遠吼一嗓子,
圈内人可全知道他的“冤屈”,立馬有借口興風作浪。
他沒鬧。
所以,
是劉義康把陸遠說服了。
一個對自己實際謀反行為表示萬般不服的人,卻願意認下其他沒有幹過的罪行。
這麼高難度的動作,
劉義康,
是怎麼幹成的?
很簡單,
複盤。
你,
到底輸哪了?
其實,你本可以活。
陸遠被關在牢裡,最惦記的,還是自家的家底。
沒趕到建康的一萬武人,
到底去了哪裡?
劉義康幫他解惑。
考慮到他手裡有份需要簽字畫押的認罪書。
我覺得這個問題他會從霍雲處下手。
他告訴他:
霍雲的援助沒了,他用了你的一萬家底在馬頭抗事。
基于第35集劇評的分析:
我們知道:
陸遠是盼着霍雲帶援助上北境的。
他一旦知道士族幹了這麼一件連他的梯子都拆的損事,會當場青筋暴跳的。
此後,
他和士族們的情分一刀兩斷。
你們不仁,我也不義。
然後,
劉義康再告訴他,其實你本可以活。
因為,
這一萬家底就是你的。
是我半路劫走的?還是你送給我的?
隻有我們兩人說的算。
你幫我,
我把功勞讓給你。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你該怎麼幫我呢?
想想你溜号時給的理由吧。
旁友們,
請記住,
陸遠是在老劉家集團打工的一位高層管理人員。
他從劉老闆眼皮底下的重點工程——馬頭保衛上消失,是要給借口的。
不能無故曠工。
所以,
陸遠申請離崗的理由是:
緊急信息發了那麼多份,建康為啥沒反應?
我去後方機房查查去。
因此,
他在明面上回建康的理由是:查信息通路。
陸遠趕到建康,發現家底沒跟過來,他完全可以撿起這明面上的借口:
查bug,把中書令給幹掉。
把謊報的鍋,一腳踹給謝公子。其他,我可什麼都沒幹。
幫了劉義康,也幫了自己。
他自己都在朝堂上說了:
“更換信息,迷惑朝廷,我人在北境,若沒姑母籌謀,又怎能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得滴水不漏。”
當時,
聽這話的謝中書在人群裡不斷往後縮。
因為,
謝中書知道,
陸遠栽錯對象了啊!
孫太妃身居後宅,劉義康都說過:母妃不得幹政。
孫太妃有什麼能力幹擾信息?
這鍋應該謝中書背啊!
陸遠,
隻要腦子裡曾經能有一點和劉義康合作的打算,
他就應該找謝中書的bug。
所謂扶靈柩啥,
事後都可以推成和劉義康合演的戲,為了揪出謝中書。
劉義康和陸遠掰扯清楚了。
有能力的謝中書,你不弄;
你弄沒能力的孫太妃,你不傻嗎?
何況,
有可能人家在盱眙還想要我們兩人的命哦。(這條是劉義康诓陸遠)
同時,
劉義康還會用三寶诓陸遠。
三寶是我派回來報信的,
他最後是在謝府被發現的。
我覺得謝中書對瞞報,應該清楚的一塌糊塗。
不然,
三寶帶回的信,我若追問下去,他怎麼回答視而不見?
(陸遠又不知道三寶失憶了)
陸遠被他這一分析,
心理防線徹底奔潰。
的确會對謀反行為一萬個不服!
對啊,
更換信息又不是我幹的(前方的更換也幹脆賴在謝中書身上)。
再加上盱眙被坑,
他是會幫劉義康在認罪書上摁指印。
不給士族折騰的機會,
讓劉義康騰出空間和時間收拾這群宵小們。
劉義康給陸遠畫了那麼大一塊餅,
如果,
我說如果,
當時陸遠就是這麼聰明,
劉義康願意接招合作留這位死敵一命嗎?
他是願意的。
因為,
我雖知道你作惡,
但我亦知道你能力不如我,翻不了天。
陸家的家底已經跟着我跑了。
在北境抗敵,扛得不亦樂乎,壓根不記得您陸老闆的私人大計。
陸遠,
自己家底沒了,朝中的尚書與建康護衛也被調給劉義宣。
他是
沒了跟随的惡人,
就像去了勢的犬,除了吠兩聲,有啥可懼?
他又被士族坑了,
以後至少不會再跟士族瞎起哄。
這樣的人,
劉義康當然能容他。
不僅僅是因為有一顆寬容的心,更是有包容的能力。
劉義康有意願包容(前士族)惡人,
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因為,
我曾看過一句古語:
“陰在陽之内,不在陽之對。”
把這句話放在東方管理層面來說:
一個做成天下共主的人,不但要容得下善,也要容得下惡。
士族與庶族都要有存在的空間。
庶族,隻是處在上升期的人群;
士族,隻是處在停滞期的人群。
這兩種人群,終究起來,不過就是一群人而已,能力不同,惡善随時轉化。
劉義康做好準備,包容所有的人。
這種準備,
不是每一個想當老闆的人都具備的。
比如劉義宣。
劉義康質問過過孫太妃:
“你為六弟争取權勢,你問過六弟想要嗎?”
劉義宣并不想容士族,
他還在“陰在陽之對”的層面,和士族對着幹才是他喜歡的。
他若做老闆,
那就天天和士族diss加battle吧。
即便孫太妃成功了,
劉義宣也會幹得非常不開心。
最後,
極有可能大家互相弄得你死我活收不了場。
屆時,
孫太妃哭都沒眼淚。
東方老闆,不好當啊,又是強大又是累。
誰老奸巨猾,誰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