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不盡的世紀飛向遠方就像無數的暴風雨一樣我把她摟得緊緊的開始哭喊這是我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夢想

藍色的費南多綁好紅色和黃色的炸藥,皮埃羅的屍體就此消融在海和太陽之中。

将以60英裡時速把車開下山崖的費南多,你可知副座駕那位是最簡單純粹的女子,你可知 v=√gR 才能讓你徹底擺脫生活?

讀過唐映楓的很多文字,雖說不大喜歡,也難免有詞句能寫進我心坎兒裡:一個遭遇過現實的理想主義者,往往容易滑向實用;而一個抵抗不住挫折的實用主義者,往往容易跌入虛無。

所以瑪麗安,你在費南多眼中是什麼角色?難以摒棄物欲的庸俗女人,無思想,工具性的客體附庸,還是不曾不忍不敢解讀的複雜存在?

死亡本不該成為救贖的,卻讓扳機和引信成全了諾言。

這又屬于我們了什麼?永恒隻有大海随太陽消逝

愛情,仇恨,動作,暴力,死亡,就當我是華北平原上的大問号吧。

窮途之哭,我在炸裂的前一秒想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