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不是成為的,你要麼是,要麼不是。
所以李白注定有喚鳥術,注定寫下将進酒。他注定遊曆一生,然後重新回到太白金星的本體裡。
他的一生,走過的經曆歸他,交往過的朋友歸當下,留下的文字歸永恒的時間。
玉真公主的角色很像20年代巴黎的Stein女士。玉真觀的王維,李白,杜甫,到了一千多年以後,在Stein女士的沙龍上,就成了畢加索,莫迪裡阿尼,海明威。
那時候的長安城,是上帝磕H了的産物。詩作的鼎盛,那是威塞克斯王國還沒有統一英格蘭的時期。李白之後又過了八百年,才到莎士比亞的時代。
片子是高适視角下的李白,一個老實誠懇之人的眼中,一個醉了半生的天才的一生。
天賦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随之而來的就是獨一無二的人生軌迹。
我們過着清醒而普通的生活,而李白這樣的人替我們把所有的迷醉都嘗遍了,我們心懷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