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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好說話》,最大的一個感觸就是:人隻有強大了,才能用上“包容”、“原諒”,否則隻能是“忍氣吞聲”、“忍讓”。

男主楊光的媽媽張文在婆家得不到溫暖,有個強勢又不講理還認自己理的婆婆,那該是此生一劫啊,這女孩子結婚不是尋找幸福,而是來渡劫啊。回到正題,因為種種原因,張文離開了這個家,有能力的人到哪兒都可以打造自己的王國,她的後來功成名就,事業家庭雙豐收,唯有楊光是她的遺憾。

後來她放棄了争取那份房産,為了自己的孩子。她原諒了當年虐待自己的婆婆,她用自己的能力化解了恩怨,她和往事和解。

她是強者!

所以,可以原諒,可以放下。尤其看到她從婆婆病房裡走出的背影,有種從來沒有的輕松和自由。讓人感覺放下三十年的恩怨後的釋然和自在。

唯有強者才可以去原諒别人。弱者即便是選擇寬容原諒,也隻能被看作是無奈之下的忍讓。表達不同,意思就不同,就像死有餘辜和犧牲一樣,雖然結果都是“死”,但本質卻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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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望和她的女上司也是如此。之前女上司處處針對他刁難他,雖然他開始也是不服輸,但結果還是要按照他安排的事情去做,那是新入職時的他還不是正式的律師選擇按照領導的意思去做那叫忍氣吞聲,那叫忍讓,可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了,廖望慢慢的成長成長為一個出色的律師。律師所主任都對她青眼有加,後來廖望選擇和她的女領導和解,并對她說了一些歉意的話。而此時并不能否認他的道歉很真誠,但是此時的廖望是站在一定高度上,有了很大的格局,他選擇和自己的領導和解,就是一種大局觀,不是“忍讓”,而是“寬容”。這就是能力的不同,同一件事,當你還沒有強大的時候,你選擇原諒傷害你的人時,隻能是“忍氣吞聲”,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選擇原諒,傷害你的人時才能稱之為“寬容”。

還記得六尺巷的故事:

一代賢相張英寫了一首讓牆詩:“千裡家書隻為牆,讓他三尺又何妨。長城萬裡今猶存,不見當年秦始皇”

這首“讓牆詩”就出自六尺巷一段曆史典故。史料記載:張文瑞公居宅旁有隙地,與吳氏鄰,吳氏越用之。家人馳書于都,公批書于後寄歸。家人得書,遂撤讓三尺,故六尺巷遂以為名焉。

試想如果說張英不是宰相,那麼他要是讓出了這三次向,世人就會說他忍氣吞聲。但如果他是宰相身份,根本就不介意這三尺地,再進行謙讓,那麼就是胸懷,是寬容是大格局。上三尺地本身這個事情結果是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整個事情的影響卻大不同。

世間事大抵如此,強者才有資格去“寬容”,去“胸懷”,而弱者即便做的同樣的事情,也隻能被世人說成忍讓,抑或忍氣吞聲。

好好努力吧,争取去“寬容”,去用“胸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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