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莫裡森深受尼采哲學的影響,他這麼寫道:
“1月3日,尼采在家門口看到馬車夫鞭打一匹馬。他伸出雙臂摟住那動物的脖子,放聲大哭,這是他瘋狂的第一個小時。
他在學生時代刻意染上梅毒—用立式鋼琴為妓女彈奏瓦格納的作品—他的一生都帶着混亂的病菌當他終于絕望,無法用語言表達他整個思想世界時,别讓那些力量席卷他把他的腦子炸的千瘡百孔。
但在此之前,她用最後的象征性行為—他哲學的最後一章—為他的哲學畫上句号,并且自己與這一行為和動物永遠結合在一起。”
本篇用三十多個長到幾乎變态的長鏡頭,訴說這樣一個故事。永遠扒不完皮的土豆,屋外的風沙,牽着馬前行。
...
火沒有了,土豆是生的,女兒絕食。
事實上,隻要活着,就是痛苦。人類無法自救,隻能讓靈魂在身體裡慢慢萎縮。
痛苦,矛盾,掙紮。
一切都變成泡影。